既然老太太也烦棒梗,那傻柱也就没啥好客气的了,上去拽起棒梗那头发,就是“啪啪”两记耳光,并恶狠狠的呵斥道:“你个狗杂种,有本事你就继续闹,看劳资敢不敢再扇你。”
“嗯嗯嗯,狗东西傻柱你敢打小爷,你给小爷等着,狗东西傻柱你等着,等我奶奶回来……啊、啊、啊!”
棒梗现在才六岁,很多事还不懂!因此尽管现在小朋友们都叫他“野种”,但在他那幼小的认知里,贾张氏依然是那个对他百依百顺,一个可以打很多个傻柱的奶奶。所以现在傻柱打他,他就下意识的拿贾张氏出来威胁傻柱。
而见棒梗到这个时候还拎不清,还当贾张氏是他奶奶,会来保护他,傻柱也是被气乐了。
于是对于这么个傻孩子,傻柱也不多废话,拎起棒梗的后脖领,就把棒梗给扔去了屋外。
棒梗那就是个典型的软的欺、硬的怕,因此有刚才傻柱那几个巴掌打底,这会儿的棒梗即使被傻柱给扔到了屋外,他也不敢再去跟傻柱闹。一边抹着眼泪大哭,一边往中院跑,就去找他妈秦淮茹告状了。
不说西瓜太郎棒梗跟秦淮茹的母子情深,抱头痛哭,傻柱在打走了西瓜太郎棒梗后,接下来就坐下来边吃肉,边跟老太太扯闲篇。
而这扯着扯着吧,话题很快就扯到了老人家们最爱干的事,催婚。
一边喝着肉汤,老太太一边说道:“傻柱子,你这过了年就二十四了吧?哎傻柱子,别人家的小伙子,二十四岁娃都生俩了,你却还连个对象都没有!这不行呃,这不行呃傻柱子,今年这过年的时候你必须听我的,趁过年放假赶紧的去相亲,争取后年的这个时候,让奶奶我抱上重孙子。”
相亲、结婚、生娃!老太太一说到这三个字眼,傻柱不由的就想起了前世的娄小娥和何晓。
想起了因为他傻柱的执迷不悟,娄小娥在努力多年无果后,带着何晓要坐飞机离开四九城的时候,他傻柱去首都机场送他们母子俩,娄小娥进入安检口时那回眸中的依恋。
想到娄小娥母子俩当时那满眼的泪水、满眼的不舍,傻柱现在那心,真是跟在被刀绞一样疼。
尤其是再想到后来何晓出车祸死在香江,秦淮茹因为怕花钱,就哭哭啼啼跟他装可怜,说家里没钱了。他傻柱还真就没去香江送何晓最后一程,傻柱现在那悔恨的眼泪啊!真是止不住就“哗哗”往下流啊!
而见自己说到相亲,傻柱哭成这样,老太太那是吓坏了,忙一脸担忧的问道:“傻柱子,傻柱子你这是怎么啦,是奶奶哪里说错话了吗?”
“没事儿,没事儿,对不起奶奶,让您老担心了。对了奶奶,您老刚不是说春节时要给我安排相亲吗?那您老有没有路子,能把咱四九城原来那个娄半城家的闺女,介绍给我啊?”
“娄半城家的闺女!傻柱子,奶奶我倒是知道娄半城家,的确是有个年方二十的小闺女,现在在京大读书。只是傻柱子,你这要娶娄半城家的闺女,是认真的吗?”
咦!不对劲啊!一个正常的市井老太太,在听说自己一个烂厨子想娶娄半城家的千金,那肯定会嘲笑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长的丑却想的美。可老太太在听说自己一个烂厨子想娶娄家千金后,却是一脸淡定的问,是不是认真的。
这太反常了,这太反常了!再联想一下何大清还住在这个四合院里时,对老太太那一贯的毕恭毕敬,傻柱这时就更是觉得,老太太身上一定有很深的秘密。
毕竟何大清那可是这一片出了名的扒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欺负老实人;打瞎子、骂聋子;踢瘸子、骗傻子,无恶不作的浑不吝、不讲理啊!
所以照何大清那人品,正常的情况来说,聋老太太一个孤老婆子占着两间房,那何大清肯定是上门去往死了欺负老太太,让老太太这两间房尽快改姓何才对,怎么会对老太太毕恭毕敬呢?
不对、不对,老太太的身份一定不简单,至少能震住何大清那个浑不吝。
想到这里,好奇心驱使下,傻柱就脱口而出道:“老太太,不瞒您呃,打小我就很好奇,像我爹何大清那样一个无恶不作的浑人,他为什么非但没来占你这个,无依无靠孤老太太的两间房,平时还对您毕恭毕敬的。”
“现在又见您在我说,我一个烂厨子想娶娄家千金后,不像别的老太太会说,我那是在烂蛤蟆想吃天鹅肉。而是一脸淡定的,像是您真能帮我介绍娄家千金一样,那我现在就很好奇您到底是什么身份,能文不把娄半城家当回事;武能压住何大清那个浑人?”
大大方方的说出自己的疑点,接着傻柱就用眼神逼视老太太,展现那强大的威慑力。
而在傻柱把大实话都说出来后,面对傻柱那毫不掩饰的质问眼神,老太太也就心虚了。
于是没有勇气直视傻柱那眼神的老太太,就先是把头撇向一边,不看傻柱,然后才叹了口气说道:“傻柱子啊!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知道了不好。还有傻柱子啊,别恨你爹何大清,你爹何大清他当时扔下你跟雨水,跟那个白寡妇去保定府,并且在你跟雨水找过去后,大雪天的连门都不给你们兄妹俩开,就那么让你们兄妹俩在外面站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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