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副所长弄不明白,为什么傻柱现在的态度,会跟易中海先前跟他说的不一样。因此他就把目光看向易中海,让易中海给个解释。
但现在易中海他自己还懵逼着呢,能给个毛解释啊?于是在周副所长看过来后,易中海就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应对,表示这事儿他也不明白。
连易中海都不明白,为什么傻柱现在会是这个态度,那事情就不是他们原先说好的那样了,这事情要糟啊!
想明白了这点,周副所长就招手让陈处长和张主任附耳过来,大家一起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完成,领导交代下来的工作。
而就在周副所长这要开小会的时候,知道易中海昨晚已经把工作做到位,现在裁判是黑哨的傻柱,就很不给周副所长机会的,面向一众吃瓜群众大声说道:“各位街坊,大家伙儿给我评评理,他贾东旭二级钳工,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钱。并且他妈贾张氏和他媳妇秦淮茹,在家里做手工活,每个月也能挣个十几块钱。”
“这也就是说,他们老贾家的月收入,应该是在五十元以上。而一个月有五十元以上的收入,养三个大人和两个小奶娃,怎么就会吃不上饭,怎么就要我这个邻居,把我家的粮本和副食本,拿去给他家用呢?”
“毕竟现在粮站里棒子面八分钱一斤,鸽子市里棒子面二毛钱一斤,也就贵一毛二。所以即使贾东旭他老婆秦淮茹和俩孩子没定量,那他老贾家每月在口粮上,也就是多支出个五、六块钱而已。”
“各位街坊,我想你们现在应该都已经明白了吧!以他们老贾家每月至少五十元的收入,完全就没有什么基本生活问题。可即使事实这么明显,易中海他这条老狗,还舔着张狗脸,到我家说什么贾家生活困难,让我把我家的粮本和副食本,以后就给贾家用。”
“各位街坊你们说,他易老狗这么干,那是在帮老贾家扶贫呢,还是在帮老贾家致富啊?另外他易老狗这么欺负我,把我当傻子,那我教训教训他,揍他一顿,难道这不应该吗?”
嚯!傻柱这些话说的,不但有理有据,还直接给易中海安上了个“易老狗”的名头,让街坊们一起来鄙视易中海,这真是弄的易中海没脸啊!
于是在被街坊们那鄙视的眼神,看的实在是沉默不下去后,易中海就强撑起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儿,回怼傻柱道:“柱子,账不能这么算的,一个家庭的开支,那可不仅仅只是吃饭,要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你一个单身小伙,不懂这个。”
“呵,都到这会了,易老狗你还嘴硬,还拿我何雨柱当傻子呢?易老狗,你说我一个单身小伙,不懂家庭的开支,那现在在场的这些大爷大妈,他们总懂吧?那好,易老狗你现在就问问咱周围这些大爷大妈,一个月五十块钱的收入,能不能撑起一个没有药罐子的五口之家?问哪,易老狗你问哪,我倒要看看你易老狗,有没有这个脸。”
在这个时代,每个月三十块钱的收入,就能撑起一个没有药罐子的五口之家。而贾家每月有五十块钱以上的收入,那撑不撑得起他们这个五口之家,需不需要街坊接济,这就是显而易见的。
因此在事实面前,易中海的那些狡辩,也就是在拉仇恨、犯众怒了。
于是傻柱这么一回怼完易中海,周围的吃瓜群众们就俱都是一脸愤怒的,对着易中海指指点点,让易中海那个忠厚长者的人设,瞬间崩塌。
而见自已男人被这么多街坊千夫所指,一大妈那是真心疼了,忍不住就冲过来抱住易中海,冲傻柱哭着哀求道:“柱子,柱子你别说了,你一大爷这也是受了贾家的骗,是好心办了坏事。行了行了柱子,就到这儿吧,就到这儿吧,老易这次的医药费和误工费,大妈我也不让你赔了,这行吗,这行吗?”
为了让易中海尽快脱离这当众社死的尴尬,一大妈选择了破财免灾,放弃赔偿权,换取傻柱的放过。
可放过易中海,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毕竟傻柱跟他易中海,那可是两世不共戴天的仇怨。
于是铁了心要借今儿这,上百张吃瓜群众们的嘴,让易中海以后都要在大家的鄙视中煎熬的傻柱,就在一大妈向他哀求完后,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对一大妈说道:“一大妈,他易中海做这个丧天良的事,可不是什么出于好心。”
“毕竟人要干件好事,那可能是没有什么原因,只是一时出于善心罢了。但人要干昧良心的事,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就比如易中海他这次为什么会昧着良心,算计我帮他们老贾家致富,一大妈您自个儿注意一下棒梗的长相,应该就能明白了。”
话说到这里,傻柱就先眼睛盯着一大妈,手指向现在倚偎在贾东旭身旁的棒梗。
并且在一大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棒梗后,傻柱又接着说道:“一大妈,您看明白了吗,这棒梗长的哪点像贾东旭啊?一大妈,您再对比一下棒梗那脸形和眉眼,您看像不像他易中海。还有一大妈,您应该记的易中海的头发,那是在棒梗出生后,才一直留寸头,一个月要去理两三次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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