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主上,我是鲶七!”陈翀刚从温清荷手上拿回来的子母法螺,响起了鲶七的声音。
陈翀催动手中法螺,“怎么样,鲶七,有什么发现?”
“主上,他们说有个叫魔云的人应该在内部策应。还有,可能近期有大动作,我怕露出马脚,不敢细问,有了消息第一时间报告主上。”
陈翀回道:“好,我知道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千万不要泄露了身份!”
切断了与鲶七的通话,陈翀找到了温清荷,让她带着小胖先回去通天城,把情况告知李元儒,叮嘱她一定要守护好那边的传送阵。
等温清荷离开后,陈翀喊来宋星河,两人将岛屿上的阵法重新进行了调整布置。
在原有的护岛大阵和太极阴阳两仪阵中间,种下了一圈见血飞藤、断肠钩藤和噬灵藤种子,将小雷火诛仙阵布置在最里层。
然后,将大阵的操控权全部交给了他,并交代宋星河,一旦妖族大举来攻,就带着陈果儿和众混元洞弟子返回通天城,毁了传送阵。
陈翀自己则将药园里的灵药全部收割一空,带着小怜趁夜悄悄离开了灵岛。
他将修为压制在金丹八层,乔装成镇龙狱里被自己斩杀的黑衣汉子形象,浑身散发着煞气,一路向东飞去。
三日后,陈翀来到了海沙派所在的海沙岛,打出了一道传音符。
不大功夫,岛上飞出一道金色遁光,人未到声音先传了过来,“陈兄,你一消失就是二十余年,小弟前去寻你,都说你还在闭关。”
“啊,你是何人?为何冒充陈兄!”
遁光停下,露出了一身金甲的沙重阳,说话间方天画戟已经出现在手中。二十多年不见,沙重阳修为也已经修炼到了金丹七层,进入了后期。
陈翀不愿意打击他,便没有放开修为,只是面部肌肉蠕动,恢复了容貌,笑着说道:“沙兄,多年未见,修为日益高深啊!”
沙重阳一见还真是陈翀,立马收起了长戟,“陈兄,你这是又准备阴谁啊?每次出来都还要乔装一番,估计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哈哈!”
“没办法,没有一个厉害的爹做靠山啊,只能自己小心些。”陈翀调侃了一句。
沙重阳擂了陈翀一拳,“陈兄这张嘴,是一点不亏都不能吃。说吧,找我老沙有何事?”
陈翀正容道:“沙兄,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过,说正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沙兄认真回答,令尊与血煞门魔云子关系如何?”
说完陈翀神识牢牢锁定沙重阳。
尽管他很欣赏沙重阳率直的性格,两人相处也不错,但是在当前错综复杂的情况下,还是必须得小心谨慎些。
沙重阳愣了一下,见陈翀问的慎重,便也小心回道:“虽然不知道陈兄此问是何意,但据我所知,家父与魔云子前辈并无深交,只有同盟之谊。”
“沙兄可敢发下心魔之誓?”陈翀紧接着说。
“陈兄这是何意?”沙重阳明显有些生气,“难道不相信小弟的话吗?”
陈翀苦笑一声,“我知道有些为难沙兄,只是我下面要说的事,牵扯较大,涉及我混元洞一众弟子性命前途,不得不慎重以待!”
沙重阳见陈翀不似做伪,而且说的极为严肃,便一举手,“我对陈兄所言,句句属实,如若有假,则进阶元婴无望,必被心魔困扰!”
“沙兄见谅!”陈翀道了一声歉,“你也知道,我与魔云子一家颇有仇恨纠葛,但是事关通天岛人族前途,半点马虎不得。”
“我怀疑,魔云子已经暗中投靠了妖族,若是任由他暗中发展,那么至暗之乱一旦爆发,通天岛危矣!”
“什么?!”沙重阳一声惊呼,“陈兄可有确凿证据?”
陈翀摇了摇头,“我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我与沙兄不打不相识,你为人仗义率真,这便是我先来寻找沙兄的原因。”
沙重阳也知陈翀不是鲁莽之人,沉吟了一下,“陈兄,此事干系委实过于重大,不知你还能随我同去见见家父?”
陈翀一伸手,“沙兄,请!我此来正是为了求见沙长老的。”
随后,陈翀仍旧扮作黑衣汉子,跟在沙重阳身后,飞进了层层防护的海沙派总坛。
沙重阳带陈翀进了一间地下密室,这才转身去请他父亲沙通天。
一炷香后,身形高大魁梧的沙通天,在沙重阳的陪同下走进密室,刚一进密室,沙通天眼中精光就是一闪。
“陈道友的天资着实让人惊叹,犬子驽钝,还望道友莫怪!”说着拱手施了一礼,心中还是震惊不已。
眼前的年轻人,自己第一次在通天盟议事大殿见到时,不过刚刚金丹后期,这才短短二十余年,就能进阶元婴,一身气息静如深海。
陈翀见沙通天如此说,知道这位元婴期大圆满修士,已经看出自己的修为,赶紧放开了压制,抱拳回礼。
“沙长老言重,您是前辈长者,我与沙兄有过患难之交,兄弟相称自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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