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山不转水转的味道。
陈宁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一双魅眼直直扫了过来。
“你们在干嘛?”
“我们干嘛?我们没干嘛,我们干嘛关你什么事?”
关庆没想过陈宁这个时候会来府衙,听到陈宁问还以为是哪个不知好歹的在问,便出口怼了一句。
陈宁听到怼就有脾气,一脸怒气的瞅着女人。
“好啊!原来你在这厮混,她是哪个?”
关庆听到陈宁的怒气这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说了错话,赶紧向陈宁解释。
“公主,她是来伸冤的,我刚在问案,没注意到公主驾到,有点失礼了。”
问案?你这是问案吗?你也不是没注意到,你完全是被她迷住了,陈宁对此很恼火,满腹疑惑的看着关庆。
“这女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是不是你弄来寻欢的?”
陈宁二话不说给关庆扣了一顶寻欢的帽子。
关庆听到寻欢就有点慌。
“公主,你弄错了,她为夫君冤情而来,之前钱大人为谋夺其夫君家产,将其夫君下了大狱,我正在全盘考虑如何善后这个事,钱大人太会祸国殃民了。”
关庆尽量把事往钱伯华身上扯。
女子也很机灵,晓得陈宁来者不善后便过来向陈宁行礼。
“公主殿下,小女子乃林公子之妻,得知建康府换了大人,特来建康府衙为夫君伸冤,大人刚才确实是在问案,小女子夫君蒙冤入建康府大牢,小女子不为别的,只为救夫君。”
女子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很自然,陈宁不由信了。
“这是小事,你可以找底下人办,齐校尉去办。”
陈宁态度来了一个大转弯,关庆见状赶紧就坡下驴。
“你们先退下,公主可能疲了,要休息一下。”
关庆想女子走,女子却不太想走,还想说说夫君受冤之事,齐子心不让,耍了点心机之后便和女子一齐离去。
关庆刚想小松了一口气,耳中竟飘进这样的话语。
“哎,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潘金莲的女子?听说这个潘金莲国色天香,只要是男人就想见她。”
陈宁冷不丁这样说道,关庆除了诧异还是诧异。
关庆不明白陈宁为何会说起潘金莲,陈宁是从哪知晓的潘金莲,如料想不错的话,这些该是高衙内有意散播出来的。
“公主,潘金莲是谁?这厮有这么美吗?”
关庆故作不知,装着一副迷茫的样子。
陈宁冷然看着关庆。
“你不知吗?那就奇怪了,难道本公主听错了?本公主听说你跟她打的火热,你俩是郎才女貌的绝配。”
“公主,这话从何说起,我什么时候跟她扯上关系了,这绝对是别有用心之徒的诬蔑,目的就是为了离间我和公主的关系,他们下一步便想消灭我。”
关庆不但抵死不认,还说这是阴谋。
陈宁一脸的将信将疑。
“你先别急着否认,这些是你在虎平大牢的事,你在虎平大牢什么都没有,怎么就爬到主薄之位了?本公主那会就好奇,你在虎平大牢不过一死囚,如果没有潘金莲的襄助,你如何爬得上主薄之位?”
陈宁像是突然醒悟了一样,来了这番分析,这番分析很有道理,关庆在大陈朝什么都没有,没贵人的襄助,怎么可能爬上主簿之位的。
关庆此刻不光慌,心中还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公主,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是这样说,我至始至终不认识潘金莲,也没得到过她的襄助,至于我为何爬上主薄之位,可能跟我的运气有关,五马分尸都奈我不何,我爬上主薄之位也算不得什么。”
关庆强撑着,还以五马分尸说事。
陈宁一点不信,双眸微微闪了闪。
“无风不起浪,如果你长得丑,本公主便会不信,问题是你长的太帅,连本公主看了都心动,那位潘金莲不心动才怪,本公主听说潘金莲是典狱的妻妾,典狱的妻妾看上你,再顺手帮你的忙,这也是很寻常的事情。”
很寻常?这个哪里寻常了?关庆觉得公主有点乱扯。
“公主,你讲的这些不可能发生,典狱的妻妾可不是普通女子,很高贵的,谁敢动?不想活了么?”
关庆刚讲完这话就觉得这话没说好,不该在公主面前说典狱的妻妾高贵,典狱只是六品小吏,哪配用高贵二字。
陈宁听了果有不满,语气甚是犀利。
“典狱算哪根葱,也就在虎平大牢威风一下,出了虎平大牢谁认识他,你不要转移话题,本公主没说你有胆找潘金莲,不过潘金莲看到你倒是会主动来找你。”
“没找过,潘金莲身为典狱之妻,怎会来臭哄哄的虎平大牢?杜撰这个的人没脑子,也没安好心。”
关庆来了一个矢口否否认,可陈宁还是不信。
“正常情况下你不会遇到她,不是还有一个意外吗?这意外一发生,你落入她手也是一眨眼的事。”
陈宁仍坚持已见,这让关庆很是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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