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温温的声音冷不丁接口。
“什么处理最好?你们在处理谁?”
关庆乍一听这声音还不觉得,下一秒便感觉不对,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公主的声音,难道是公主在搭话?
关庆霍地扭头,眼前出现的还真是公主。
关庆心头一阵惊慌,偏那么靓的女人还站在那,公主看到肯定会有想法,必须要掩饰一下。
“公主,你怎么来了?”
关庆小心前行,准备用自己的身体遮一遮。
陈宁双眼忽闪,语气很是不悦。
“你不想本公主来?还是说你这有见不得光的东西?”
陈宁说话间已经看到女人,随即瞅向关庆。
陈宁这一瞅很是厉害,不光让关庆感到了心虚,关庆心虚之余忙朝马爵爷使眼色。
“爵爷,愣着干什么?赶快行礼,公主到了。”
关庆言外之意很简单,马爵爷行完礼须带自己的人走。
可让关庆感到意外的是,马爵爷向公主行完礼没走,可能是马爵爷觉得事情还没谈完,怎么能走?
关庆怕事情败露只得出言叫马爵爷走,话都出口了,不料遭来陈宁的反对。
“你为什么要爵爷走?爵爷一番好意送礼给你,你岂能如此无礼?”
礼?哪有礼?马爵爷送礼了吗?关庆一脸的冤屈,样子还颇像丈二和尚。
“公主,爵爷此番只是寻常走动,并无送礼。”
“这不是礼吗?这礼可不轻,平时别说买见都见不到。”
陈宁用小手指着女人。
关庆恍然大悟。
“公主,你误会了,她是马爵爷的贴身丫鬟,可不是什么礼物。”
不是?你还敢狡辩?陈宁横眉一挑怒怼关庆。
“蒙谁呢?大陈朝的官员可没随身带丫鬟的习惯,这女的一看就不便宜,市价最少在八千两以上。”
市价最少八千两以上?怎么这么贵?贵不是重点,重点是公主怎么知道这个市价,这个市价这么公开么?关庆有点急,脑壳开始发晕。
“公主,一个丫鬟有这么贵么?”
关庆努力装出很吃惊的样子,想把自己与这事撇开。
陈宁一把揪住关庆的耳朵。
“哪个跟你讲她是丫鬟?她可是从西域高价买来的极品女人,八千两只是底价,一旦拍卖几万两都收不住。”
这是关庆第一次被陈宁揪耳朵,还当着外人的面,关庆多少有点痛,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面子上挂不住。
“公主,有外人在,能不能先松手?”
陈宁不屑的扫了马爵爷一眼。
“怕什么?敢做就敢当,你竟然敢公然偷吃,还敢怪本公主揪耳朵吗?不怕明白告诉你,揪耳朵是轻的,下一回可不是揪耳朵这么简单。”
马爵爷看到这个很尴尬。
“公主,下官还有事,就不打搅了,告辞。”
语罢,马爵爷语罢一个人开溜,连起拍价八千两的女人也不要了,这是要干啥?难道想陈宁拼命整关庆?
陈宁一脸妒忌的看着起拍价八千两的女人,看的起拍价八千两的女人怪不好意思的。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怪不得你要接连查封两大赌坊,原来在这坐等收礼,你是不是早想得到她?”
陈宁火大的很。
关庆心中有一万个委屈,得赶紧解释。
“公主,事情不是这样,我查封两大赌坊是有原因的,可不是为了收礼,两大赌坊恶贯满盈,查封都算便宜他们。”
关庆想说因掳人案才查封的赌坊,考虑到有点扯便没说。
陈宁松开手,可能是总抓着耳朵,手有点不舒服便松开。
“你说的真动听,不是为了收礼,查封算便宜他们,那你解释解释,为何无忧赌坊半日就解封了?”
这?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这不自己给自己难堪吗?关庆有点语塞。
“公主,是这样子的,无忧赌坊好像有太子的身影,我担心太子会出面干预便主动解了封。”
“太子?你怕太子干什么?你看不到现在的形势吗?现在连太子都要夹着尾巴,你有机会整太子,为什么不整?”
陈宁恼火的瞅了关庆一眼。
关庆稍稍后移了一下身子。
“公主,我们的力量是不是不够?太子他们虽然遭到重创,但大部力量仍在,如果现在就跟太子他们翻脸,我担心我们占不到便宜。”
是占不到便宜吗?陈宁一眼看穿关庆的小心思。
“怎么占不到便宜?你试都没试过,怎知占不到?你现在很奇怪,官越做越大,这个胆子反而更小,你是不是坐上建康令的位置想求稳求财了?”
陈宁质疑关庆的动机不纯。
关庆听完一脸的不服气,奈何是陈宁,关庆不好跟陈宁争辩,看看一旁的西域女人,关庆觉得尽快送西域女人走才好,西域女人呆在这就两字碍事。
没想到齐子心要送西域女人回爵爷府时,陈宁又不准送。
“怎么又要送回去?干嘛要送回去?人家诚心送来,你就得笑纳,不然显得你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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