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庆以前还没遇到过这种事,不知怎么表这忠心,表多了会伤及自身。
“国师,末将单纯,不知怎么表这个忠心?国师能不能提点一下?”
提点?这怎么提点?你自己不会想吗?吴用眼珠一转,又想了一个推诿的借口。
“关将军,你连忠心都未想好怎么表,可见你尚未考虑好转投事宜,你要先回去考虑清楚。”
吴用话冷人更冷。
关庆不得不顶了回去。
“国师,末将早考虑好了,以后就跟国师混,跟国师在建康城吃香喝辣的。”
关庆油嘴滑舌,还赖着不肯走。
吴用不由嫌弃起来,你想来混吃混喝的?那本国师不能收,本国师没事收一个饭桶干什么?
“关将军,事关重大,你先回去,本国师找人商榷一下,有结果马上通知你。”
吴用现在就想打发关庆走,关庆可不会走。
“国师,末将已经很有诚意了,你能不能慎重考虑一下?你这态度末将是不会走的,末将就在这陪着你,你该干嘛还干嘛。”
床上的头牌动一下,没有言语,似乎在劝吴用做人要晓得聪明,先答应,反正先答应又不要钱。
吴用看了看床上,心情无比焦灼。
“行,那你明日去本国师的官衙,我们明日见面再聊。”
吴用使了一个诈,企图行一个缓兵之计。
关庆一点不含糊,把桌上笔墨摊开。
“国师,末将做事认真,还喜欢较真,口说无凭,立一字据好一点。”
立字据?你这哪是认真,分明是要挟本国师,本国师要是立了,还不得受你控制。
“关将军,这就多余了,本国师不会言而无信,你放一百个心。”
吴用断不肯立字据。
关庆只得又坐下。
“国师,你怕什么?一张字据而已,你立不起吗?末将投你可是把身家性命交予你,末将风险才大,末将都不怕,国师就不能大度一点吗?”
关庆使劲说吴用。
床上的头牌又不耐烦的动了动,似乎在提醒吴用早把人打发走才是,一点得失就不要计较。
吴用咬着厚厚的嘴唇。
“行,本国师写字据,不过本国师不知该写什么?”
吴用似乎在装蒜,堂堂一国师,连字据都不会写吗?
关庆耐着性子教。
“国师,先写日期后落款,再把事由写上。”
吴用恨恨的看了关庆一眼,欣然提笔落纸,写完把笔一掷,问关庆。
“可以吗?”
关庆拿起字据看了看,随手揣进袖中。
“国师,字写的不错,不愧大陈朝的当家国师,末将就不打搅了,先行一步,明日我们再见。”
语罢,关庆大步出房门。
走廊上,马步升正盯着缩成一团的国师护卫,看到关庆出来了便迎了上来。
“将军,是不是办妥了?”
关庆边走边瞟了马步升一眼。
“你是不是经常来这?”
马步升一脸的谄笑。
“将军说笑了,这里是建康城最贵的地方,我们那点月俸哪来的起,我们就是想都不敢想。”
关庆一点不信。
“你们月俸虽不多,但你们有油水,偶尔来一次还是可以的。”
马步升紧跟关庆出小香居。
“将军,我们这点月俸要养家糊口,偶尔来一次也来不起,将军是打算回三营吗?”
“对,今日走近路,从古文巷插过去。”
关庆惦记潘金莲,从古文巷过刚好经过潘金莲租住的院子,能看到潘金莲就更好了。
马步升赶紧安排。
这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到院子附近,从外头看院子寂静如水,什么都看不到,不清楚潘金莲在不在房内。
关庆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便想找由头停下来。
“马校尉,今早的拉练是否正常?”
马步升听到关庆在问,忙侧身回复。
“将军,今早齐校尉以身示范,大家都不敢偷懒,故表现相当正常。”
马步升拣好的说。
关庆顺势勒了勒缰绳,身子忽然一歪摔了下来。
马步升眼明手快,赶忙上前扶关庆,也得亏马步升反应快,关庆才不致落地。
关庆有点不明就里,怒骂坐骑。
马步升生怕关庆连他一块骂,忙去牵关庆的坐骑。
这一牵便让关庆有了机会,关庆透过院门缝隙向院内望去,发现院内很是零乱,这极不正常,如果潘金莲和两丫鬟正常住在房内,以潘金莲和两丫鬟的性格,院内会很整洁。
关庆轻轻推了推院门,发现院门是虚掩着的,这验证了关庆的想法,潘金莲被掳走了。
高尧康真不是善茬,这么快就掳走潘金莲,也怪关庆自己大意,明明想到高尧康会搜到,却未及时转移潘金莲,眼下想再找到潘金莲恐非易事,高尧康必定藏结实了。
关庆闷闷不乐回了公主别院。
陈宁第一个迎了上来。
“怎样?国师那厮怎么说?”
关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公主,那厮委实狡诈,谈了半天勉强同意明日在官衙聊,明日还有一番苦聊。”
陈宁安慰道。
“不怕,那厮肯聊说明你说服他了,你明日见机行事就行,为庆祝这一胜利,今日我们乐呵乐呵。”
公主说乐呵应该是那个的意思。
关庆虽求之不得,又有点不好意思,公主实在是好,如果没有公主的扶持,关庆可能还在高尧康的魔爪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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