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平大牢每五日放一次风,机会比较难得。
关庆每次都会好好利用,稍微活动了一下便躺在地头晒太阳,想把身子晒一晒,牢房内太潮湿。
一衣裳褴褛之徒踱了过来,正好停在关庆的面前,接着一股恶臭袭来。
恶臭很特别,给人一种臭无可臭的感觉。
关庆不好说衣裳褴褛之徒便起身,想离衣裳褴褛之徒远一点,确切讲是离臭远一点。
衣裳褴褛之徒却不愿关庆离去,关庆刚一起身,他就扑了上来,和关庆扭在了一起。
“打人啦!打人啦!”
衣裳褴褛之徒恶人先告状,喊了起来。
听衣裳褴褛之徒的声音,衣裳褴褛之徒年纪不小了,怎么还干这事?
关庆此刻不做别的,只想愤力摆脱衣裳褴褛之徒,可衣裳褴褛之徒甚是狡诈,上来便给了关庆一个死抱,同时升级了叫喊声。
“救命!救命!”
这就有点麻烦,这说明衣裳褴褛之徒不是简单来找茬,是来要关庆性命的。
关庆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想着先摆脱衣裳褴褛之徒再说。
两佩刀衙役跑了过来,手里拿着粗粗的木棍。
虎平大牢一向风平浪静,岂会允许这种乱事发生?
关庆头上先挨了一棍,跟着是身上,两佩刀衙役打人就是狠,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乱打。
这衣裳褴褛之徒见目的达到了,立刻退到一边。
“大人,这厮想杀我。”
衣裳褴褛之徒甚是老练,第一时间发出了指控。
衣裳褴褛之徒太不要脸,睁着眼睛说瞎话,关庆立马进行反驳。
“你放屁!你故意找茬,还敢诬赖我?”
关庆头上又挨了一棍,这一棍下手真重,关庆痛的差点晕死过去。
两佩刀衙役紧盯着关庆,他们可不会让关庆狡辩得逞,他们出手就是一个快准狠。
关庆只得先缄口,不然还得挨打。
又过来两名佩刀衙役,四衙役一齐出手拖起关庆就走,好似关庆是垃圾,就该拖着。
关庆担心自己的衣服被磨烂,想站起来却站不了,四衙役根本不给关庆站的机会。
关庆很难,一到地方又被反吊了起来。
没一点意外,关庆吊没多久便晕了,等醒来已是晚上了,醒来没多久又晕,等关庆再度醒来发觉天亮了。
这是活活吊了一夜。
关庆很想骂几句出出气,怎奈力气不够骂不了。
关庆身子太虚,这一向都没好好吃过,刚正常一点又被坏人整,那衣裳褴褛之徒分明是奉命行事,是有人刻意要整关庆,只是关庆刚来几天,都没得罪人,谁会下此狠手。
胖狱霸不会,那只有胖狱霸两跟班。
两跟班正面对付不了关庆,只能来阴的,这又何必呢?还没威胁到你们,你们怎就下死手了,关庆对此恨得牙痒痒。
噗的一声,有衙役松了绳子,关庆头着地落在了下来,幸亏吊的不高,否则以这个姿势下地非死即瘫。
关庆还没反应过来即被衙役拖走,随后被扔进一小牢房,小牢房内部污秽不堪,关庆要憋住呼吸才行,否则反胃的很。
没想到在这一待就是一天,期间无人过问,更别提送吃食来,关庆活活饿了一天。
翌日清晨,关庆才被放了出来,还好衙役放关庆回的是原来的牢房。
衙役走时仍不忘呵斥关庆,再敢惹事,点你的天灯。
关庆面对衙役的凶残不敢造次,只唯唯诺诺应了一句,而后有气无力的进牢房。
胖狱霸正躺椅子上,看到关庆是一脸的惊呼。
“你怎么又回来了?三殿下不是接你走了么?”
胖狱霸竟说这话。
胖狱霸这么说就有问题,肯定有人跟胖狱霸讲了什么,关庆必须回复好,否则就有露馅的风险。
一旦胖狱霸晓得三皇子陈伟跟关庆没一文钱关系,那关庆就惨了。
“老大,一言难尽,又被人逮回来了,这个擅闯有点难弄。”
关庆阅历虽浅,但还是晓得讲谎话的。
胖狱霸丝毫没怀疑。
“莫急,你有三殿下鼎力支持,出去是迟早的事。”
胖狱霸说着递过来一个鸡腿来。
鸡腿香喷喷的,似乎是胖狱霸故意留给关庆的。
关庆有点不敢接,毕竟这胖狱霸坏的很,稍有差池万劫不复。
胖狱霸和蔼的看着关庆。
“接呀,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先前不知你是三殿下的人,有所怠慢你。”
胖狱霸说这话的时候有点自责。
不得不说三皇子的面子真大,有三皇子这棵大树罩着真好,决不能让人揭穿了。
关庆赶忙接过鸡腿,刚咬第一口,胖狱霸两跟班就围了过来。
稍高的跟班名唤庞七,自打进了虎平大牢就一直跟随在胖狱霸的左右,是胖狱霸最忠实的心腹。
庞七过来就质疑关庆。
“好像不对,你昨日被衙役野蛮拖走,若你是三殿下的人,那些衙役怎敢如此拖你?”
庞七很会讲话,用了一个拖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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