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军没听他扯犊子,拿着手里边30左右根马尾,转身走进了柞树林子,
这些马尾,大概能下十几个套子,套野鸡的话,两根捆在一起就够了,套兔子的话需要三根,
但是呢,现在没有落雪,兔子不好套,只能根据经验,适当的下上那么三五个,
野鸡呢。刘红军会的一招飞套,这一种套子与平常的套子不同的就是,这套子是下在树上的,而不是下在地上,
套子一头呢,系一个拳头大小的活扣,系得是勒死狗的方式,另一头拴在树上,平时这个套子呢,是套不着东西的,
只有在野鸡下落,或者飞过的时候,野鸡的翅膀带起的风,风把套子带起来,正好套在野鸡的脑袋或者是爪子上面,越挣扎越紧。
这种套子需要非常的有经验,要观察这个野鸡在什么时候落,什么时候飞过,不然下多少也是白费,
但刘红军唯独就不缺这种经验,要知道,在上一世的时候,作为雇佣军,什么林子没有钻过,大山就像他家的后花园那样熟悉。
大山里的动物,比他媳妇,他还要熟悉。
就这样兜兜转转,二亩多地的林子,刘红军转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把这些个套子下好,
一共下了十几个野鸡套子,在感觉非常稳的地方,又下了能有五六个兔子套子,
对于自己下的套子,刘红军心里还是有底的,不敢说这些全中吧,至少晚上有肉吃是没问题了,
如果套的多呢,还能拿到镇里去换钱,卖点钱好买自己所需要的工具,没有工具实在是太难了,家里倒是有一把土洋炮,但那玩意跟烧火棍差不多。
最好呢,是攒点钱买一把枪,枪这个东西,刘红军,现在太需要了,如果有了枪,他就敢进林子,就可以打着大的东西。
凭借自己手里的一把杀猪刀进林子,去跟猪啊,黑瞎子啊,熊罴呀,山神爷呀,去拼命,那不是勇气,那是虎。
下完套子的刘红军左右无事,就来到了山边与河沿的交汇处,想看看有没有办法整两条鱼吃,
但是如果直接跳下去用手抓的话,还是算了,因为他可不想再尝试一下子被拔篮子的感觉,
就在他出了山边走有四五米的位置,突然之间,一个黑灰色的身影从他身前一跃而过,落地的瞬间,他还看见焦黄一片,
我嘞个DJ,这TM不是雪蛤吗?也就是林蛙,后世称的软黄金呢?这个季节的林蛙满肚子都是籽还是油,对于这个缺油的年代,那是相当美味了,
别的都不用,就用点葱花炸锅,放上东北的农家大酱,在锅里炖它半个小时,老香了,一吃一个不吱声,
但这玩意也是真难抓呀,在草地里都能蹦起一米多高,一蹦能蹦出两米多远,徒手去抓它,那不是逮着蛤蟆攥出尿来,那能把自己累尿,
思索片刻,他转身回了林子,用手里的杀猪刀,砍了一根大拇指粗细两米多长的柞树条子,把上面多余的枝叶都用杀猪刀削掉,
拿着两米多长的柞树条子,他就来到了这个草甸子,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前挪,注意着前方的风吹草动,
突然,在它的侧前方,又一个林蛙高高跃起,说时迟,那时快,抬手就是一柞树条子,没打着,打偏了,
主要还是这副身体太弱了,跟不上他的意识,如果放在前世的情况下,这一条子下去,百发百中,
好在林蛙这个东西在那个年代还真是不少,边走边打,慢慢的适应,终于在半个小时以后,第一只雪蛤被他成功斩于条下,
紧走两步赶到近前,在草棵里找到了,这一只肚皮朝上的林蛙,深黄色的肚皮鼓鼓的,拿到手里,嚯,得有二两多沉,
就这一只放在后世,没有50你吃不下来,背部灰黑色的花纹,并没有死,只是被他一柞树条子抽蒙了,
就这样,刘红军一手攥着柞树条子,一手拿着收获的林蛙继续屠杀,当收获第三只林蛙的时候,问题来了,拿不了了,
赶紧对着不远处放马的老五喊道:“老五,把袋子拿过来,”袋子本来是想回去的时候给马割点草的,
现在也顾不上了,先装林蛙吧,喊了几声,老五才过来,屁颠屁颠的递了个袋子:“大哥,干什么呀?抓住野鸡了,还是野兔需要用袋子装,抓了这么多,”
当看见刘红军手里的林蛙:“我靠,大哥,你咋抓的蛤蟆呀?这东西可不好抓了,”
“屁蛤蟆,这是林蛙,林蛙懂吗?”
刘红军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赶紧过来把它装在袋子里,就这样,哥俩分工合作,刘红军负责用柞树条子横扫林蛙,老五在后边拿个袋子捡,顺便装进袋子,
就这样,哥俩忙活了三四个小时,中午饭都没顾得回家吃,把本就不大的草甸子,被翻了个底朝上,收获了小半袋林蛙,得有十多斤,大概在六七十个吧
哥俩是又渴又饿,累了够呛。刘红军转身对老五说:“老五,你把袋子先放在河水里,不然一会林蛙得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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