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璃的指尖在键盘上敲出火花时,萧在飞正盯着监控录像里张建国的办公室。暴雨后的月光穿过百叶窗,在数学老师的金丝眼镜上投下菱形光斑,他正在用老式发报机敲击摩尔斯电码,左手无名指的灼痕在台灯下格外刺眼。
"找到了!" 苏璃突然调出泛黄的新闻网页,2018 年 4 月的 "春游大巴自燃事故" 报道里,37 名小学生葬身火海,而遇难名单里的王小雨、李阳,正是爱心代售点最早的加盟商提到的失踪儿童。少女的鼠标划过评论区,某个匿名用户留言:"幸存者说司机突然改道去码头,孩子们下车时都戴着青蛇臂章。"
萧在飞的系统界面疯狂闪烁,「记忆碎片融合」的提示唤起前世画面:2018 年北非码头,毒蛛佣兵团押送的集装箱里,关着 37 个戴青蛇臂章的孩子。他摸向张建国烧毁的文件残页,"东南亚娱乐岛" 的烫金字体与新闻配图里的度假村标志完全吻合。
"看这个。" 苏璃切换到国际刑警数据库,无人机航拍的岛屿照片里,沙滩上的金发男子正拽着戴红领巾的男孩,背景里的青蛇雕塑与张建国后颈的纹身分毫不差。她调出面部识别系统,失踪儿童王小花的照片与岛上少年的对比相似度高达 92%。
凌晨三点的教师办公室,萧在飞看着苏璃用钢丝发卡撬开保险柜,里面整齐码着的不是教案,而是印有 "未成年人商品编号" 的牛皮纸袋。每个袋子里都装着孩子的照片、体检报告,还有张建国的批注:"林小羽,9 岁,圣母属性,售价 30 万美金"。
"报警吧。" 大壮捏碎手中的馒头,白胖的拳头砸在办公桌上,"我、我看见过张老师带混混去锅炉房,他们管小羽姐叫 ' 会走路的美元 '..." 少年的声音发颤,袖章上的金色玫瑰被攥得变了形。
抓捕行动在早读课展开。当警察冲进教室时,张建国正在黑板上写着二次方程,金丝眼镜后的瞳孔骤缩。萧在飞看着系统界面的「威胁预警」解除提示,却在看见警长出言安抚时,注意到对方袖口若隐若现的青蛇纹身。
"萧同学,你提供的证据很重要。" 警长的握手带着敷衍,系统的谎言解析显示他心跳频率异常,"我们会彻查到底。" 可当疤脸被押上警车时,萧在飞看见他对着张建国的方向比出割喉手势,后者被带上警车前,还给林小羽留了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三天后的新闻发布会让所有人震惊。市公安局宣布 "青蛇会暴力团伙" 落网,却对张建国的教师身份和跨国交易只字不提。萧在飞盯着电视屏幕,看见疤脸在镜头前翻供,说所有罪行都是个人行为,与 "张老师" 无关。
"他们放了张建国!" 林小羽的眼泪滴在爱心代售点账本上,少女颤抖着指向报纸角落的 "证据不足不予起诉" 通告,"王小花的照片还在他保险柜里..." 她突然想起张建国批改作业时,总在她的本子上画小蛇,现在才明白那是青蛇会的标记。
深夜的护城河码头,苏璃正在破解警长的执法记录仪。萧在飞看着她眼底的青黑,系统界面显示她已经 48 小时未合眼:"有线索吗?"
"警长的执法记录仪被植入病毒。" 苏璃调出被篡改的监控画面,张建国被释放时,身边站着戴墨镜的外籍男子,胸口的银鹰徽章与前世毒蛛佣兵团的标志相同,"但我找到这个 ——" 她切换出无人机新拍摄的画面,岛屿沙滩上竖起了新的雕塑,正是张建国的金丝眼镜造型。
大壮突然蹲在岸边呕吐,他想起张建国办公室的日历,每个月 15 号都标着 "进货日",而那正是爱心代售点遭遇袭击的日子。少年摸了摸肚皮上的淤青,突然发现这些伤口的形状,与张建国给混混们的甩棍花纹完全一致。
"他们不会罢休的。" 萧在飞看着系统新解锁的「暗网追踪」技能,视网膜上漂浮着成百上千个青蛇标记,每个都对应着一个失踪儿童的资料,"张建国只是冰山一角,背后还有整个跨国集团。" 他摸向口袋里的 U 盘,里面存着苏璃从国际刑警电脑里拷贝的走私路线图。
晨雾中的校园,林小羽发现张建国的办公桌上多了束白玫瑰,卡片上写着:"小天使,下次见面,会带你去看真正的大海。" 少女的指尖划过卡片背面的青蛇压痕,突然想起张建国曾说过的话:"每个孩子都是上帝送给世界的礼物,只是需要找到懂得欣赏的人。"
大壮的铁锅盖在走廊发出巨响,他正在给每个教室的窗户安装防护栏,白胖的身影在晨光中格外忙碌。萧在飞看着系统界面的「护卫养成」进度,大壮的防御值涨到 100,解锁技能「铜墙铁壁」,而林小羽的「领袖魅力」突破 70,开始收到其他城市的加盟申请。
"我们需要更多证据。" 苏璃递来张纸条,上面是张建国海外账户的资金流向,"每个月 15 号,都有三百万美金汇入 ' 阳光教育基金会 ',那是他用来贿赂的幌子。" 她的银项链在胸前晃了晃,与岛屿雕塑上的徽章形成诡异的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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