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你说这瑶妃怎么就那么好孕呢?六阿哥还未满周岁,她就又有了身孕。”
剪秋也很是愁闷,这瑶妃是她们打胎生涯中遇到的硬茬儿。
想当初三阿哥的降生,是因为府中不能没有一个阿哥,四阿哥的降生是生母身份太低又被皇上厌恶,且是在圆明园生产就放弃了。
五阿哥则是他们的第一次动手,但当时府中不乏有先帝和几位爷的暗探,所以他们便束手束脚。
再加上裕嫔母家是府属包衣,所以裕嫔平安生产,但也因那些手脚母子二人身子都虚弱。
且裕嫔也发现了什么,自请去当时皇上名下的一处温泉山庄休养,皇上登基后,她也没打算进宫,迁到了一处温泉行宫。
大公主淑和是六个月后查出是女胎才保住,曹贵人则是因着一开始华妃护着,后来芳贵人也有了身孕。
她是满军旗,皇后自然优先对付她,芳贵人落了胎,曹贵人那胎因查出女胎且皇上刚登基,皇后便放过了。
唯有瑶妃,怀弘旭的时候,她们动了那么多手段,结果瑶妃的胎气一直稳得很。
永寿宫里也护得跟铁桶似的,连他们送去的探子都倒戈了,探子的家人也进了余府,真真是个硬茬儿。
想到先帝的四妃,难道包衣旗出身的妃嫔手段都这么厉害吗?
如果余莺儿知道剪秋的疑问,一定回她一句,是真的,虽然她更喜欢用无痕动手的系统,但她能用手里的人手是真的不少。
余家一族在宫里的宫女、余莺儿母亲娘家一族在宫里的宫女,兄弟姊妹的岳家夫家的宫女,还有族长岳家等等……
当然,这些人大多是她平安诞下弘旭后,才到了她手下听命的,因为他们也都需要观望余莺儿是否值得他们投诚。
毕竟如若是余莺儿是个蠢的,做错事连累他们就不好了,就连余氏本族在宫里的人,也是在她有孕后才找上她的。
皇后思虑良久,眸中划过一道阴狠,“这一次绝不能失败,瑶妃和她腹中的孩子必须死!”
至于弘旭,等瑶妃死后就作为她的养子吧,也算是个储君备选。
?
余莺儿坐稳了胎,行完了册封礼,变成了名正言顺的瑶妃娘娘。
景仁宫请安,余莺儿坐在了华妃的左侧。
偏头看了眼两侧的花,余莺儿看向上首的皇后,直言道:“皇后娘娘,臣妾想向您求一个恩典。”
“哦?”皇后诧异的挑了挑眉,“瑶妃有什么事要求?”
余莺儿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臣妾两侧的花可以撤了吗?”
皇后眸色一沉,扬唇一笑道:“是花香闻着不太舒服吗?也是,孕妇有的时候,就是闻不得一些味道。来人,把花撤了。”
余莺儿颔首行礼,“谢皇后娘娘。”
华妃看着撤下去的花,嗤笑一声,“瑶妃可真是娇贵,连花香都闻不得。”
余莺儿抚着腹部,面上带上几分娇弱不适道:“妹妹也是实在没办法,往日里也没哪种花香闻着不舒服。”
“偏偏今日的花香闻得妹妹头昏脑涨,就连腹部也隐隐作痛,也不知是不是妹妹的错觉,那花香里,妹妹隐隐闻到了一股药味。”
皇后脸色阴沉了一瞬,却很快变回了温和,仿佛刚刚的变脸只是错觉。
皇后心中明了,瑶妃必定懂医,看来她已经彻底暴露了。
华妃完全没听懂余莺儿隐晦的意思,冷笑着道:“本宫怎么没闻出有药味?矫情就是矫情,何必给自己找借口。”
安贵人柔声搭话道:“或许是瑶妃娘娘喝了许久的安胎药,便生了些许错觉吧。”
余莺儿冷冷的扫了安贵人一眼,“本宫胎象稳固康健,从不喝安胎药,毕竟是药三分毒,又何来喝久了安胎药生了错觉一说?”
安贵人的话给了皇后启发,皇后道:“本宫这几日头风有些犯了,虽然不算严重,但也在日日喝药,想必是瑶妃孕期嗅觉灵敏。”
“闻到了药的味道,大抵你腹中的孩子也不喜欢这股味道,今日后你便不用来景仁宫请安了,等到生产后再恢复请安。”
“是,臣妾多谢皇后娘娘体恤。”达成所愿,余莺儿起身行礼谢恩。
余莺儿对面的敬嫔看了眼身旁的花盆,垂眸若有所思,曹贵人眼中也划过一道精光。
其她人倒没察觉异样,还觉得皇后娘娘果真宽容。
当然,华妃不在其中,只觉得皇后最是会收买人心了。
“好了,今日的请安就到这儿了,都回去吧。”说罢,皇后起身离开。
众妃嫔福身行礼,“恭送皇后娘娘。”
余莺儿回了宫,就立马让人请了陆太医,得出了接触了伤胎的药物,需要静养的结论。
皇后又让人请了章太医到永寿宫看,华妃经过曹贵人的提醒也另派了太医过去,两位太医都得出了跟陆太医同样的结论。
这下,所有人怀疑的目光都投向了景仁宫,包括皇上得知一切后,心中也生起了怀疑。
皇后令几名太医把宫中花卉都查了一番,并无异样。
可这番举动却并未让皇上消除怀疑,毕竟谁知道下药的花盆在不在查验的花盆其中。
但毕竟没有证据,皇后又是一国之母,此事倒是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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