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穿过重重人群,仿佛看到了那些正在与病魔作斗争的孩子们,看到了那些渴望得到帮助的家庭。
他的心,被一种强烈的责任感所填满。
“各位观众朋友们,”周九良用他那特有的、清朗而平和的声音说道,“接下来,我将为大家带来一段特别的表演,这是一段……用三弦演奏的‘音疗曲’,希望能够通过我的声音,为孩子们带来一些祝福和力量。”
说完,周九良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拨动了手中的三弦。
“铮——”
一声清越而悠扬的琴音,在演播厅里缓缓响起。
那琴音,仿佛来自远古的呼唤,又仿佛来自未来的期盼,带着一种神秘而空灵的气息。
周九良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跳跃,一个个音符如同精灵般,从琴弦上飞舞而出,飘向整个演播厅。
他的琴声,时而低沉婉转,如山间清泉,缓缓流淌;时而高亢激昂,如高山流水,奔腾不息;时而舒缓悠扬,如清风拂柳,轻柔飘逸;时而激昂慷慨,如金戈铁马,气势恢宏。
他的琴声,仿佛在讲述一个个动人的故事,又仿佛在描绘一幅幅美丽的画卷,让观众们沉浸其中,流连忘返。
他的琴声,不仅仅是音乐,更是一种情感的表达,一种力量的传递,一种希望的寄托。
观众们屏住呼吸,静静地聆听着他的琴声,感受着他所传递的希望和力量。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感动和温暖,仿佛所有的烦恼和忧愁,都被这琴声所驱散。
周九良的手指在琴弦上不停地跳跃,他的琴声也变得越来越激昂,越来越充满力量。
他仿佛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融入到了这琴声之中,化作了温暖的阳光,照亮了那些孩子们的心房。
突然,周九良的琴声猛地一变,变得更加高亢,更加激昂,仿佛要冲破一切束缚,直冲云霄!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额角的汗珠也越来越多。
他脊背上的星图印记,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情感,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活跃,散发出越来越强烈的光芒。
一种奇异的感觉再次攫住了他!
脊背深处,命门穴上方那个被标记的点,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如同被冰冷钢针刺入的剧痛!
与此同时,他超乎常人的敏锐听觉,清晰地捕捉到了自己的三弦琴声中那扭曲变调的音节!
那声音……那音波的频率……那扭曲的、带着金属摩擦般撕裂感的声调……与他急救时候的哼鸣出的一样!
“宫商角徵羽……”秦黛声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提醒着他《天听医律》残卷上模糊的字句和那幅抚琴人影图!闻歌辨症!症显宫移!
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舞台边缘的音响设备,音箱上的指示灯发出刺眼的光芒。电波杂乱无章地跳动着,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噪音,影响着他的琴声。
他下意识地将手放在音响上,试图调整电波的频率。
也正是因为这个动作,他看到了不远处,站在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戴着鸭舌帽,墨镜,捂得严严实实的一个人。
那人正对着自己诡异地笑着,手中拿着的赫然是一个调整电波频段的仪器。
周九良瞬间明白了,那个人想要干扰自己的琴声,破坏自己的演奏,阻止自己传递希望和力量!
“是维兰德的人!”他心中怒吼。
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继续演奏着手中的三弦,同时用眼神向孟鹤堂示意。
孟鹤堂也看到了那个可疑的人,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连忙向后台的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过去查看。
就在这时,那个可疑的人突然动了!
他猛地冲上舞台,挥舞着手中的仪器,向周九良砸去!
他的目标,正是周九良手中的三弦!
周九良的身体原本就虚弱,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仪器向自己砸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猛地冲上舞台,挡在了周九良的身前!
是孟鹤堂!
“砰!”
那仪器狠狠地砸在了孟鹤堂的身上,发出一声闷响。
孟鹤堂的身体猛地一震,向后退了几步,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但他依然紧紧地护着周九良,不让那可疑的人靠近。
“孟哥!”周九良惊呼一声,连忙扶住了孟鹤堂。
“我……我没事……”孟鹤堂捂着胸口,艰难地说道。
那可疑的人见一击不中,又挥舞着仪器,向孟鹤堂和周九良冲去。
就在这时,几个德云社的工作人员冲了上来,将那可疑的人团团围住,将他按倒在地。
那可疑的人被制服了,但孟鹤堂却受伤了。
周九良看着孟鹤堂痛苦的表情,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愤怒。
他知道,维兰德的人是冲着他来的,是想破坏他的演奏,但他却连累了孟鹤堂。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愧疚和愤怒,他知道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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