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中首次出现疫情后,章邯下令全营禁酒。
一是怕此番疫情是敌人阴谋,故而全员戒备。二是怕饮酒伤身,会加快疫病传播。而军营中存酒处不存在看管严格与否。毕竟,就是个存酒的地方。至于“心术不正、鸡鸣狗盗之辈”?
章邯自认治军严格,定不会有此愚辈存在。
见我深思,章邯表示不明:“夫人为何有此疑问,莫非案情有所进展?”
我扶着下巴缓缓点头:“我想我已确定凶手的下毒手法了。”
“夫人是说......酒?”
“我听士兵说,将军得知受害者的关系后已开始着手排查与几组受害者有联系的人员?”
“此事正在调查中。”章邯又发疑惑:“夫人可否解释前言?”
踱步与帐中:
“验尸时没有发现暗器所伤之地,死者肺部没有中毒迹象,排除毒气所致。所以章将军才会专注检查所有受害者的常用品以及吃过的食物,可因颁布禁酒令的心理暗示,您唯独没有检查过酒!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此毒不会即时发展到不可救药之地。这也就是我们遗忘重要线索的原因之一。举个例子,今日饮下毒药的不适不会在当天被人发现,后两日才会有大的易变!”
“可又为何一定是酒呢?”
“我是......我也是突发奇想。”我面露一笑,又正经注视章邯:“章将军,你不妨把它当做一个假设。我们把这几点连在一起想想:长路漫漫行军之路,血气方刚青年男子,质素义勇兄弟之情。每起案发都有‘兄弟’这个前提,他们的病发、病症阶段、死亡时间都完全相同。这说明......”
“说明他们是同时中毒的!兄弟?”章邯皱眉:“在同一时间进食,哪怕是聚众闲谈,因该少不了......酒......。”
“当然,这只是推测,不过,答案马上就会有!”
章邯不明:“马上?”
“将军!”门外突显将士声音:“秉将军,张良先生请将军速去存酒营房一趟!”
我自吐气:“看来有结果了……”
......
“你是说,军中存酒十之有三都被人下了毒?”章邯惊诧皱眉。
看来自己训练的队伍中还真有枉顾军纪,嗜酒如命的蠢货!
颜路点头肯定:“事出紧急,我与师弟才会擅传假令查看存酒。还望将军不要见怪。”
“主意是我出的,”我坦然而道,面视章邯:“反正你只要记住,在我们三人中,这些个欺诈手法只会出自我一人计策就行。”
章邯面有凝色:“属下无心纠察此事,只是心中还有些许疑问!”
“章将军请讲。”颜路坦袖请道。
“等等!”未等我开口,张良拜礼相敬,打断前言交谈:“良想请教章将军,您可贪酒?”
章邯滞停片刻,突呈豁然:“不好!张先生是说......”
......
【夏沐账内】
屏退闲杂人等,张良将之前诸事讲述与夏沐......
“原来如此,”夏沐听懂前言,却仍旧翩翩公子之态:
“全营都知夏某爱酒,凶手舍弃刺杀而投毒,还将毒药零星散布在酒坛中。需要做此掩饰,此人定在军营中。”
“其实夏御医也不用过度惊慌,”我解释道:“您是凶手目标,也是我们的一个假设。没有完全证据能证明此番推断。”
“嗯,还有之前刺杀秦氏的黑衣人,”章邯倒是一心为我安全:“不知与此案有无关联!”
“其实,在下一直有一个疑惑,”颜路另辟思路:“小妹口中所诉此毒至瘾,我与夏先生以兽作验也得以证实。可是对于这几起命案......,在下却从未听说病者对此药成瘾。”
“章某之前就想提出此问,如果随夫人言,中毒者不见此药就痛苦难耐,为何我们之前没有发现。”
帐内默声,夏沐自也思拙过此题。
“章将军,二哥,”我则讲出我的观点:“说实话,此药经过一定改良,现在阶段根本无法细致验明药理。而且患者就算开始犯瘾,也不会主观想到吃何物缓解,或许也会用有毒之酒排解身体不适,再者无论是夏御医、章邯将军,哪怕是患者自己,也不会想到,原来毒药本身就可以暂缓折磨吧......。”
众人闻言深思,这也恰恰是现实所在。难道发现患者后,自己还要给其继续试用毒药不成?
“小蝶。”张良突的唤我回头:“良想......听听你的侧写。”
涟起波澜,他怎会记得我口中随意生涩之语?
不顾周人疑莫,我收回思绪柔眸整罢繁琐。
然而......
“不行,”讯息碰撞,我闭眼摇头:“太乱了!”
睁眼茫然若失,我视向张良:“对不起,我暂时想不到什么......”
张良意起那两枚飞镖,:“你觉得是谁要害你,又是......谁要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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