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其思冥目光，我面入自信：

“对于连环杀人事件，最直接的侦破方法就是寻找凶案的相同点，然而，这几起案件的受害者除了所中药物一样之外，再无一处有所关键联系。因此无法估算出凶手的目的。”

“目的？我记得上次我们与颜路先生商讨过后，不是已然确定凶手下毒是随机性的？”

我摇摇头：“这本就是推断不是吗？再说，‘随机性’本就可以作为一个‘目的’。”

观其若有所思，我继续道：“当然，此路虽是不通，也可以走另一条路。”

“你指的是从毒源入手？”

“不是，”已知章邯不可能完全配合，我又何必强求：“一般来说，连环杀人案的罪犯都有着一定的心理疾病，比如人格障碍，智商障碍，性心理障碍。他们基本上都是独自作案，作案人心理严重扭曲，他们需要通过作案来满足自己变态的生理与心理上的需求......”

......

这话是在说给章邯听，其实也是在自我疏理分析......

是的，这是现代破案的理论分析，但是放在当下，又会起多少作用呢？这还真不好定义。

“等等！”

章邯突然抬手截断我之言辞：

“何为‘心理疾病’，还有夫人口中的‘人格’、‘智商’？等等新异，恕章某才疏学浅不明深意，还望夫人解释一下。‘性心理’？是性别的‘性’吗？”

“呃呃，”脑入黑线：

“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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