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白的肤色遗传了家族的基因,加上定期的高强度训练,腹肌看上去性张力拉满。
她微凉的指腹顺着他腹肌的沟壑缓缓上移。
他的腰腹瞬间紧绷,喉咙里不可避免地溢出几声闷哼。
随着她的手越发肆无忌惮,他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掌心下的肌肤发烫,沈怀星隔着薄薄的衣料蹭他。
余惊鹤蹙眉,抑制不住地想要她更过分一点的动作。
但她偏偏像个隔岸观火的惯犯一样,只肯撩拨,却不纾解。
他的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手腕被丝带缠住,手背上青筋暴起,脉络分明。
沈怀星第一次见到余惊鹤这种痛苦又愉快的表情,还夹杂着难|耐的喘息。
怕他忍得太痛苦,她慢吞吞收回了手。
迟迟得不到缓解,余惊鹤压抑着过分紊乱的呼吸声,嗓音哑的不成样子。
“宝贝,你又玩我。”
“等你伤好了,这笔账可要连本带利还。”
如果放在平常,沈怀星绝对不会这么肆意妄为。
但现在人为鱼肉我为刀俎,自然有恃无恐。
他的欲|望滋长的可怕。
余惊鹤轻而易举挣脱了手腕的束缚,拿过那条红色丝带蒙住她的眼睛。
沈怀星觉得可能玩脱了,下意识想跑。
下一秒就被堵死了后路。
“房间的门已经锁上了,你打不开。”
沈怀星软下嗓音撒娇:“哥哥,今天不行。”
余惊鹤被她的玩弄整的不上不下,感受被吊在半空中,极为难受。
“什么时候行?宝贝。”
手腕上被丝带勒出的红痕还未消散,同冷白的皮肤对比鲜明。
他用掌心锢住自己。
沈怀星听着他沉闷难捱的喘息声,脸上攀上一层薄红。
因为眼睛被蒙上,她的听觉反而更灵敏了。
余惊鹤盯着她泛红的耳尖,无声轻叹。
她最知道怎么吊住他的胃口却迟迟不予他满足。
这个狡猾的小家伙知道如何驯服一头野兽。
却又不对他的贪婪欲念照单全收,而是吝啬地给他一点点甜头让他饮鸠止渴。
不过没关系,她养伤的这些天里,将会是他最后忍耐的期限。
沈怀星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但依然能听见他发出的蛊惑人心的声音。
她只是一时玩心大起,没想到余惊鹤比她更会玩。
她有些后悔撩拨他了。
他怎么有这么好的耐力。
又忍了这么多年。
如果真让他为所欲为的话。
会死人的。
……
下午,沈怀星拉着姜早喝下午茶。
姜早看着她家占地宽广的花园惊叹。
“你哥是真的有钱。”
沈怀星还在出神,听到这话下意识“嗯”了一声。
姜早见她总是发呆,狐疑地看着沈怀星。
“老婆,你是不是背着我有人了。”
沈怀星差点没被饮料呛死。
“……啊?”
姜早八卦起来:“哪个小妖精把你勾成这样,春风满面的。”
沈怀星心虚地移开视线。
“……这么明显吗。”
姜早傻了傻:“真有啊?”
沈怀星轻咳一声,想要转移话题。
“今天天气真不错。”
姜早拍桌:“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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