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南精神障碍疗养院。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啊啊啊!”
男人被死死桎梏在电椅上,长达数个小时的折磨,已经让他状若癫狂。
就在他撕心裂肺地呐喊时,一阵从容缓慢的脚步,由远及近地传来。
见到来人,男人布满血污的脸上浮现出巨大的恐惧。
余惊鹤嫌脏,慢条斯理地戴上医用手套。
“堂堂东南亚佣兵团长,怎么这么狼狈?”
男人已经连续遭受了十几个小时的严刑拷问,此刻已血肉模糊,生不如死。
“拿钱办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余惊鹤连眉都没抬一下,抬手给他淋上医用酒精。
“你最好祈祷自己能扛的久一点,不然,你的家人就要替你还债了。”
男人听到家人二字,呆滞的眼睛忽然爆发出一束回光返照般的灼烈目光。
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气质矜贵清雅的男人,竟然有如此狠辣的手段。
他们这一行规矩是祸不及家人,而余惊鹤,竟然想要斩草除根。
黎风悠闲地踱进来,打开电子幕板。
投映出来的,正是男人家庭成员、亲朋好友的详细信息。
黎风偏头,点上烟,笑眯眯地为他解说:“看到没,连你老爹的姘头都给查的一清二楚。”
“而且,你那上小学的儿子,现在已经我们手上了。”
男人一阵撕心裂肺地咳嗽,从嘴里喷出不少血来。
“事情是我做的,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
黎风啧了一声,把烟头按在他身上碾灭。
“你真该庆幸任务失败了,如果怀星妹妹真的出事,别说你全家上下,包括你家的狗都别想活命。 ”
余惊鹤掀起眼皮,神色淡漠:“谁指使你的。”
男人阴沉沉地看着他:“我们是在密网做的交易,我不知道他究竟是谁。”
有了家人孩子做威胁,这句应该不是谎话,黎风看向余惊鹤。
他神色很沉,眼底一片厉色。
男人被他的眼神吓的心悸,缓了缓,慢慢开口道:“我只知道,有人要她死,不惜一切代价。”
闻言,黎风暗暗心惊。
离开审讯室,黎风道:“那个胡说八道的神棍也拷问过了,也是被人指使,却不知道对面是谁。”
处处动手脚,却不留分毫痕迹,对方的狡猾谨慎可见一斑。
余惊鹤倚在真皮沙发上,缓慢地擦着冰冷漆黑的枪。
“安排人时时刻刻保护她,绝不能再出一点事。”
“至于这些人,问不出什么,全杀。”
见他此刻眉眼阴沉,语气冰冷刺骨,黎风一改往日的松弛感,神色严峻起来。
“余总,林秀玥怎么处理?”
她可没少害怀星妹妹。
“林家。”
他言简意赅的两字,黎风瞬间会意。
林秀玥之所以这么嚣张,不过是因为林家在京南是名门望族,有恃无恐。
处治林家,不亚于割她的肉。
黎风内心暗暗感叹。
多不长眼才会针对怀星妹妹啊?谁不知道余惊鹤护她护的像命根子一样。
别墅内。
姜早正带着沈怀星打游戏,在低端局随意屠杀。
沈怀星也不玩辅助了,选了个彪悍扛刀大汉,见人就追着砍。
姜早风采如旧,随便carry全场。
余惊鹤回到家,看到就是沈怀星倒在姜早怀里,两人笑闹成一团。
他的宝贝太热衷于游戏了,完全把他抛之脑后了。
更别说姜早一口一个“老婆”地喊沈怀星。
到底是谁老婆?
直到直到天色渐晚,姜早才依依不舍地跟她告别。
“我明天再来看你,老婆!”
余惊鹤轻轻咳了一声,走到沈怀星身边。
“把哥哥忘记了?”
沈怀星卖乖:“怎么会?我好想你。”
余惊鹤的视线下移:“是吗?”
“怎么想的?”
沈怀星凑了过去。
余惊鹤想把她抱在怀里,却被拒绝。
收回落空的手臂,他挑眉用眼神无声询问她。
沈怀星惨兮兮地耷拉着眉眼:“我已经三天没洗澡了,太脏了。”
余惊鹤沉吟片刻。
“我抱你去洗澡。”
沈怀星没多想,欣然答应了。
浴室里。
余惊鹤把她放在镜子前的桌子上。
沈怀星紧紧拽着自己的衣服。
“你不出去我怎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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