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一定都是因为她!宁念!那个灾星!那个不祥的孽种!她一出生就给家里招祸,现在死了都不安生,还要从地底下爬出来克我们!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讨债鬼啊!当初……当初在她被送上祭坛的时候,我就该亲手……亲手掐死她!为什么还要让她活在那世上多喘几天气!为什么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恶毒的咒骂,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进宁念的耳朵里。
宁念静静地看着,听着。她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连一丝嘲讽都没有。
她的心,像一口深冬时节被冻得结结实实的古井,再也投不进半点涟漪。
脑海中,一些被尘封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
五岁那年,她养了一只雪白的小兔子,是她唯一的玩伴。侯夫人嫌兔子脏,命人将它摔死在她面前,然后捏着鼻子,用手帕擦着手,居高临下地对她说:“哭什么哭,和你一样,都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八岁那年,父亲为了讨好上司,将她关在漆黑的柴房三天,只因那位大人的公子说,想听听侯府里有没有鬼叫。她被放出来时,高烧不退,差点死去。而她的父亲,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对管家说:“找个大夫看看,别死在府里,晦气。”
还有被送上祭坛的那一天。她被绑在冰冷的石台上,绝望地望向人群。她的父亲和母亲,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不舍,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仿佛终于甩掉了一个纠缠多年的麻烦。
原来,恨也是有极限的。当所有的爱与期待被消磨殆GLISH,当心被伤得千疮百孔,连恨意都找不到可以附着的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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