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 安陵容打断她,指腹摩挲着杯沿,
“往后你只管在皇上面前提些育儿经,比如孕妇该忌什么、乳母怎么挑 ——
这些实实在在的体贴,可是比空口说白话强上千倍。”
见曹琴默若有所思地点头,她又补了句,“一次不成便两次,皇上如果经常光顾上下天光,还怕瞧不见你的用心?”
曹琴默在心底将这番话过了几遍,越想越觉得稳妥 ——
如今宫里有孕的只有昭嫔,她若能借着 “过来人” 的身份常伴身侧,
既显了慈母心肠,又有了亲近圣驾的由头,端的是两全其美。
至于安陵容打的什么算盘,她也已明白,她本就有改换门庭的想法,也能借此机会成那顺其自然之势,
更何况她眼下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唯有这根而已,已由不得她挑肥拣瘦。
曹琴默指尖攥紧帕子,忽然低低笑了声,倒比哭还难看些:
“旁人纵有千般好,终究隔了层肚皮 —— 唯有妹妹肯容我递上这份心。”
话音戛然而止,她坐下攥住安陵容的手,
“如今唯有改头换面,让皇上瞧着我眼里不只有位分,还有皇家血脉 ——
妹妹肯给我这个机会,是姐姐的造化。”
安陵容任她攥着,指尖触到对方掌心的薄茧,忽然想起有次见曹琴默时,
她正蹲在廊下给温宜编草蝈蝈,眼角眉梢全是温柔。
到底是做娘的人,纵有千般算计,落到孩子身上也得软下来。
“姐姐只需记着,” 她抽出手替对方理了理鬓边碎发,“皇上其实最重‘诚心’二字。”
曹琴默重重颔首,又忽地想起了件事,
“华妃昨日召见我......她明明白白说,要我盯着妹妹的一举一动。”
“我思来想去半夜没合眼,实在猜不透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呵呵 ——” 安陵容忽然按住她的手,
“曹姐姐无需在意这些,想来华妃也不过是想拉拢一下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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