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摸不透她心思 —— 当真就这般欺软怕硬,太后都开始对四阿哥另眼相看了啊?
其他人可不知道齐妃的打算,她是希望自己儿子受优待,但是太后那边的优待她可不敢要,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安分守己,她还等着回宫后向雍正讨好卖乖,好为弘时的出宫开府谋求更多的好处呢......
这园子里,有头有脸的妃嫔都收了锋芒,安分守己地猫在各自宫里,
那位分低的就更不敢闹出响动了,毕竟太后还在园子里呢。
也唯有华妃是真正的伤心了,她就这样独守着清凉殿,像只困在金丝笼里折了翅膀的凤凰一般。
这几日入夜之后,清凉殿的烛火也总比别处熄得更晚。
她总是倚着雕花门框,单薄的寝衣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映得眼底将落未落的泪珠越发晶莹。
雍正离宫前那句 "不知轻重" 犹在耳畔,字字如冰锥,扎得她心口生疼,明明并不是她的过错。
"贱人!"她突然转身回到殿内嘶吼着,声音里带着近乎癫狂的恨意。
"拿着孝道大义压本宫,当真当我年世兰是泥人不成?"
檐下的铜铃被大风吹得叮当作响,混着远处的梆子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阴森。
太后近日频频过问内务府采买,各宫用度之事,明摆着是要拿她开刀,替她的好侄女出口恶气。
华妃想起白日里,寿康宫里派出来的那老东西的嘴脸,指甲几乎要戳进肉里 ——
皇上也就罢了,如今连她这个,没几年好活的老东西都要来踩她几脚,这口气她如何咽得下?
"曹琴默最是诡计多端......还有哥哥那里......"
往常这时候,颂芝定是会端着热汤过来劝慰华妃不要鲁莽行事,可眼下那丫头还在养伤......
夜风卷着枯叶掠过长廊,吹得檐下的灯笼晃个不停,
也把华妃写信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很是阴深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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