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三阿哥与尚在腹中的皇子差着接近二十岁,皇后这般‘忧心忡忡’,不觉得可笑吗?”
她故意顿了顿,盯着齐妃发白的脸色,“娘娘,这分明是在拿您当刀使啊!”
齐妃听着余莺儿的分析,如梦初醒。
对啊,她的弘时已然成年,即将开府当差,而昭嫔腹中胎儿还不知是男是女。
皇后在她耳边说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分明是故意挑唆,想让她当出头鸟。
若真依着皇后的意思对昭嫔的胎儿下手,无论成功还是失败,谋害皇室子嗣的罪名,她都别想躲过去。
余莺儿见齐妃似是想通了,继续说道:“娘娘,谋害皇室子嗣,最轻也是个死罪。您想想,您若被赐死,三阿哥可怎么办?”
齐妃听了,脸色煞白,惊恐地低呼:“赐死?” 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身子晃了晃,险些晕倒。
余莺儿见齐妃这般,知道是时候给她重重一击,让她彻底清醒,便接着说:
“娘娘,您若没了,三阿哥没了亲娘,以后能依靠谁?”
这番话如同重锤,敲在齐妃心上。
是啊,若自己因谋害皇嗣而死,弘时没了亲生额娘的庇护,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里,除了皇后还能依靠谁?
想明白这一点,齐妃瞬间泪如雨下,却又狠狠咬着牙,声音里满是恨意:
“皇后娘娘好狠的心!不管本宫成与不成,她都要夺了我的弘时!
没了亲娘护着,弘时还不是任她摆布?她自己生不出儿子,就想方设法算计我!”
余莺儿见平日里没心没肺的齐妃哭成这样,赶忙上前扶住她:
“娘娘快别哭了,既然识破了她的诡计,咱们就不会再上当!
奴婢也是怕娘娘吃亏,才斗胆说这些……”
她神色紧张地左右张望,压低声音哀求,“娘娘可千万不能把奴婢供出去啊!”
齐妃这时却一把攥住余莺儿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涕泪横流:
“傻丫头!你这是救了我和弘时的命啊!往后你我就是过命的交情,比亲姐妹还亲!”
说着双腿一弯,竟要给余莺儿磕头,吓得余莺儿急忙扶住她:“使不得使不得!娘娘折煞奴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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