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就走到了小径上。
“南山路,这是什么路啊话说。”
酒陷入迷茫,这路上根本没有路牌,房门上也看不到门牌。
“不如直接打听槿桃?圣瑞娜的学生,在这里会很有名吧。”
艾薇也没看到有什么门牌,她觉得这种情况下直接找人或许会更快。
“老太太,听说过槿桃吗?以前是圣瑞娜的学生。”
“他以前住在这。”
酒对着一个靠在墙边晒太阳的老人说道。
“槿什么?”
老太太问道,声音有点模糊,并且带着浓重的乡音。
“艾薇你和她说。”
酒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让出了身位。
艾薇就这么和那老太太交流着,依然是用那种酒听不懂的方言。
“问出来了,在那边。”
艾薇站起身,走在酒的前面带着路。
“槿桃,他在这确实很有名,是圣瑞娜的学生,在十二年前失踪了。”
“她有一个母亲,父亲在他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的母亲在他失踪好几年后也死了。”
艾薇带着酒来到一扇有些老旧的木门前,门上挂着一把很简单的金属锁,一旁的水晶窗户关紧,不过那水晶片已经出现了好几道裂痕。
这是一栋只有二层的小屋,楼顶是一个没有护栏的天台,外墙使用木头和土石制成的,原本灰白色的外墙因为风吹雨打变得斑斑驳驳,墙角下也长了不少青苔。
“不对劲,里面很干净,有人打扫过。”
酒站在门前,用透视看着里面的内景。
那屋子里的东西摆放的很整齐,地面虽然积了一些灰尘,但是完全不像是很多年没有打扫过的样子,可能在这一年内有人清理过。
“嗯,我正要说这个事情。”
艾薇透过一旁有些模糊的水晶窗户,看着里面的内景,一边补充道,“那个老婆婆说了,有一个人会定期过来这边。”
“定期?”
酒望着屋内的一张床,那木质的床板上落了不少灰尘。
“对,有时候是两个人,他们会在这打扫卫生。”
“有时还会在这里过夜什么的,那个老婆婆说,他好像是槿桃的同学。”
艾薇捋了捋雪白的长发,透过窗户闻着屋内的气味。
“同学,那应该是很要好的同学,他长什么样?”
酒看着那个金属小锁,用透视观察着锁芯的情况。
“那个老婆婆也说不出来他是谁,只说他穿得很好,每次都是坐马车来的,衣服看上去好像很名贵。”
艾薇离窗户很近,但她不论怎么闻,她都只能闻到那种木质气息,还有那种灰尘与潮湿的味道,根本闻不见人的味道。
“有钱人,八成是槿桃在圣瑞娜的有钱同学。”
“槿桃家里这么穷,但是却有一个很有钱的朋友,那他们的关系想必非常的好。”
“这一点从他这么多年还会来这里打扫也能看出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可能还会去扫墓什么的。”
酒看着屋子二楼里的东西,分析着这些信息。
“等等,两个人?”
“你是说他们有时候是两个人吗?”
酒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着急地询问道。
“没错,是有时候两个人。”
艾薇点点头,她不知道酒为什么突然问这种事情,她觉得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不是差不多吗。
“我们再去问一问那个老太太,什么时候开始是两个人的,还是说是一开始就是两个人来的。”
“对了,待会也问一问她槿桃母亲埋在了哪里。”
酒凝视着远方,眉头皱起,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他们又原路折回,那老太太还在那里晒太阳,看见艾薇过来还挥手用酒听不懂的话打着招呼,看她的表情还挺热情。
酒就站在边上,看着艾薇和老太太交流着,那老太太不时还会举着手描述着什么。
不一会后,艾薇好像问完了,她给老太太打了下招呼后重新回到酒的身旁。
“她刚刚说,那人以前都是一个人来的,好像自从六七年前就变成了两个人来,并且后面也是两个人来了。”
“然后就是槿桃的母亲,她就葬在了那边的山上。”
艾薇伸手指着不远处的山包,那边有一条小路上去。
“她的母亲是什么时候死的?”
酒看着艾薇手指的方向,若有所思道。
“七年前,她是病死的,死之前是那个人在照顾她,死后也是他安排的葬礼,而且他也确实如你所说,每年都会去给槿桃的母亲扫墓。”
艾薇思考着老太太刚刚说的那些话,但是她感觉自己跟不上酒的思路,至少她目前为止没有这些事情有什么新的联系。
“好。”
酒脸上带着笑容,双眼满是自信,随后又接着补充道,“你还记得你说那堵墙被拆下来过吗?”
“记得啊,怎么了吗?”
艾薇把帽子摘下,这会酒已经带着她往山上走了,因此周围没人她也不用戴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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