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失措的孟获,呆愣错愕的余朝阳,风轻云淡的诸葛亮,暗暗摇头的唐方生。
看着四张截然不同的神色,弹幕瞬间哄堂大啸,言语满是对余朝阳的嘲笑与奚落。
【真的笑发财了,就阳哥这智商,我怀疑他被丞相卖了,都还要帮丞相数钱。】
【人比人的差距,比人和狗还大。】
【话说回来,这诸葛丞相是真厉害啊,民生经济军政样样通,还样样精。】
【一人肩挑整个大汉,还有阳哥这个拖油瓶,什么含金量不用多说了吧?】
【就诸葛亮这种六边形全能人才,哪怕是放在我们大夏帝国,也足以青史留名。】
弹幕纷纷扰扰,游戏进度光速推进。
在诸葛亮的有意放水下,孟获侥幸逃到泸水岸边。
“快开船。”
“再不开船全部斩首。”
孟获惊慌失措的大声呵斥,几名船夫却不为所动,豪迈大笑。
船夫抬头,一张熟悉的面容映入孟获眼帘。
“哈!”
唐方生一声暴喝,一脚将愣神的孟获踹翻在地,紧接着骑在他身上将其五花大绑。
一手扣脖一手扣肩,孟获第三次被擒。
押至营帐后,诸葛亮见他仍是一脸的不服,也没有过多言语,只是挥手示意替他松绑,囚禁在营寨内。
是夜,孟获不辞而别。
抢走一匹战马便开始了策马狂奔。
可还未等他跑出几里地,前方就猛然出现一队人马。
余朝阳侍奉诸葛亮左右,推着四轮车缓缓驶于阵前,冷哼一声:“哼。”
“你这蛮子好生无礼。”
“我家丞相厚礼相待,你为何不辞而别?”
诸葛亮挥了挥羽扇,轻笑道:“后生口直心快,还望南王莫往心里去。”
“既然南王执意要走,亮也不好强留,请。”
人马让出道路,孟获顿时长松口气,面色略带羞愧的驾马离去。
经一夜奔袭,孟获成功抵达自己的泸水大本营。
可城墙上插着的旗帜,却是当场让他大惊失措。
“孟获!”魏延一声轻喝,面带得意道:“我已率军夺取此地。”
“你若再执迷不悟被我等拿住,定将尔碎尸万段!”
孟获被骂得脸色铁青,心中逐渐升起一股无力感。
诸葛亮的身影宛若一道梦魇,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可他却没有丝毫办法,只得狼狈逃回自己老巢银坑上。
又是几天日月后,孟获重整旗鼓,率大军和汉军在希尔河对峙。
“诸葛亮,快来与我决一胜负!”
诸葛亮三擒孟获而不杀,是想服其心而非灭其族。
双方一旦交战,以汉军的装备,顷刻就能将眼前蛮子屠戮殆尽,于是下令全军退回营寨。
次日一早,孟获见汉军迟迟没有动静,便遣去探子打探。
得到的结果却是一座空营。
孟获率大军冲出,然后看见摆放整齐的辎重粮草,当即断言:
“必是国中有紧急事务召诸葛亮返回。”
“良机千载难逢,儿郎们随我杀。”
又是一天奔袭,孟获亲率大军追到希尔河边,此时忽见对面汉军旗帜鲜明,灯火通明。
孟获料定是诸葛亮的疑兵之计,下令悄悄渡河奇袭。
可蛮兵才刚刚下水,漫山遍野的汉军就从后面杀出。
孟获大惊,直呼又中了诸葛亮的诡计。
来不及思考,他率千骑往一旁的丛林逃去。
刚进入丛林,第二波掩杀便接踵而至。
各种暗器跟不要钱似的纷纷招呼,埋伏此地的汉军也随之杀出。
接连两次打击,孟获部下伤亡惨重,得益于拼死掩护,这才没有四次被擒。
孟获领着残兵败将,心有余悸道:“这诸葛亮好生狡诈!”
“不敢与本大王硬碰硬,只会使些下三滥手段。”
“所幸此番总算是逃了出来,没有被他擒住。”
孟获嘴角上翘,很是骄傲。
这可给一旁的副将给看傻眼了。
不是…都被人杀得丢盔弃甲了,你这咋还得意起来了呢?
念及孟获往日威望,吐槽的话语终究是没能出口。
不料孟获话音刚落,余朝阳就推着诸葛亮的四轮车现身。
“孟获,我已在此等候多时,还不速速下马就范?”
诸葛亮好心劝阻,孟获却气得后槽牙都能咬碎,眼泪直打转。
“我中此人诡计已有三次,三次被擒三次受辱。”
“如今在此狭路相逢,只求诸位奋力上前连人带车砍个粉碎。”
“方解我心头之恨!”
孟获一声暴喝,喊杀着冲向诸葛亮。
而迎接他的,却是一声清脆的枪响。
砰!
子弹正中马匹眉心,透明窟窿鲜血喷涌,抽搐着倒地不起。
这声枪响不亚于一道惊雷,狠狠给孟获开了眼。
他看着倒下战马,又望了望冒着白烟的铁器,肝胆欲碎道:“隔空百尺杀死马匹,这是何等神兵利器!?”
直到这时,余朝阳才找回现代人智商的优越感,冷哼道:“说了你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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