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林默啊,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呢?”阎埠贵一见到林默,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被揉皱的纸张一般,眼角的皱纹都挤成了菊花状。
林默见状,也连忙起身相迎,微笑着说道:“三大爷,您怎么来了?快请进。”
阎埠贵走进屋里,一边故作神秘地晃了晃手中的布包,一边压低声音说道:“特意给你带点好东西。”
就在这时,豆爱国从里屋探出头来,恰好看到了这一幕。他见状,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嘴里还小声嘀咕道:“黄鼠狼给鸡拜年……”
然而,林默似乎并未听到豆爱国的嘀咕,他依然面带微笑,客气地请阎埠贵坐下。
阎埠贵小心翼翼地坐在石凳上,像捧着宝贝似的解开布包,露出一个铁皮茶叶罐:"正宗的西湖龙井,我表侄从杭州捎来的,一直没舍得喝。"
茶叶罐打开的瞬间,一股清冽的茶香飘散开来。林默瞥见罐底已经有些锈迹,显然存放已久,不禁暗自好笑——这"一直没舍得喝"的茶叶,怕是存了有些年头了。
“三大爷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林默面无表情地接过茶叶罐,似乎对阎埠贵的来意并不感兴趣。然而,他的目光却有意避开了阎埠贵那充满期待的眼神。
阎埠贵见状,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他那山羊胡子也随着他的动作一翘一翘的,显得有些滑稽。过了一会儿,他才犹犹豫豫地开口道:“这个……其实也没啥大事……”说这话时,他的声音明显比之前小了许多,仿佛生怕被别人听见似的。
接着,阎埠贵还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对林默说:“就是我家解成的事……”
林默心里立刻就明白了,阎解成是阎埠贵的大儿子,今年刚满十八岁,初中毕业后就一直待在家里,偶尔出去打些零工。而这次轧钢厂扩招的消息一经传开,院子里的家家户户都对这个机会虎视眈眈,毕竟这可是一份稳定的工作啊。
“解成不是跟着街道办做临时工吗?”林默明知故问,脸上还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阎埠贵听了,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脸上的褶子因为这一声叹息而显得更深了。“临时工哪算正经工作啊!”他抱怨道,“眼看着解成都快二十了,连个对象都说不上……”说到这里,阎埠贵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抓住林默的手腕,急切地说:“小林啊,你跟何雨柱关系好,他在保卫科当副科长,能不能……”
就在话音未落之际,中院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巨响,仿佛整个院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得颤动起来。紧接着,贾张氏那如同炸雷一般的吼声划破了夜空:“何雨柱!你别给我装糊涂!”
这一声怒吼,不仅让林默和阎埠贵同时站起身来,就连原本在屋内的人们也都被吸引了出来,纷纷朝着中院张望。
透过那道月亮门,众人看到贾大妈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老高,她正用手指着何雨柱的鼻子,怒不可遏地吼道:“我儿媳妇秦淮如,哪点不符合招工条件了?你今儿必须给我个说法!”
面对贾张氏如此激烈的质问,何雨柱一时间有些发懵,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
然而,就在这时,何大清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挡在了儿子面前:“贾张氏,招工有招工的规矩。你家秦淮茹是农村户口,而且最多也就只有初小的文化程度吧!”
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无情地浇在了贾张氏的头上。她原本气势汹汹的样子,瞬间变得有些萎靡不振,嘴巴张了张,却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围观的邻居们开始窃窃私语。阎埠贵眼珠一转,趁机拉着林默的袖子:"林默,咱们屋里说..."
回到屋内,阎埠贵迫不及待地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家解成可老实了,从没惹是生非。你看能不能跟何雨柱说说..."
林默面带微笑,为阎埠贵斟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然后轻声说道:“三大爷,您也知道,我在分局工作,对于轧钢厂招工这件事,我实在是爱莫能助啊。而且,这次招工是要统一考试的,大家都得公平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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