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长见状,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那位先生,其实是咱们自己的同志。”说完,他轻轻地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安慰道:“您的情况,组织上都了解。来,咱们别着急,我给大家详细讲述一下成份划分的主要类别。”
“农村的划分成份分别是:地主,占有大量土地,主要依靠出租土地或剥削佃农为生。富农,拥有较多土地,自己劳动但同时雇佣劳动力或放高利贷,存在剥削行为。中农,拥有一定土地,基本自给自足,不剥削他人(细分“上中农”“下中农”)。贫农,土地不足,需租种土地或出卖部分劳动力维持生计。雇农,无土地,完全依靠出卖劳动力为生(农村无产阶级)。
而咱们城里的又分别是:工人,城市无产者,依靠工资生活(如工厂工人、手工业者等)。苦力,从事体力劳动且生活极端贫困者(如搬运工、人力车夫等)。城市贫民,无固定职业,生活贫困的城市居民。
然后还有资产阶级:分别是民族资产阶级:拥有工商业资本,剥削工人但受帝国主义或官僚资本压制。小资产阶级:小业主、小商人、自由职业者等,经济地位介于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
“大家根据自家的情况,应该可以明白自己能划分到那个类别了吧!”李科长一口气将这些说完,才看向众人。
李科长的话音刚落,四合院里就响起此起彼伏的议论声。阳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照在一张张或紧张或期待的脸上。
"现在,咱们就根据各家实际情况来划分。"李科长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名单,"念到名字的同志,请上前来。"
何大清站在人群最前面,粗糙的手指不停揉搓着衣角。那本泛黄的谭家菜谱就揣在他怀里,仿佛有千斤重。
"何大清同志。"李科长第一个点到了他的名字。
何大清浑身一颤,慢吞吞地走上前。他从怀里掏出那本用蓝布包裹的菜谱,双手微微发抖:"李、李科长,这是我们家传的谭家菜谱,我自愿上交组织..."
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盯着那本传说中的秘方,贾张氏的眼睛更是瞪得溜圆,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
李科长郑重地接过菜谱,却没有立即翻开,而是轻轻放在桌上:"何师傅,您的情况组织上已经调查清楚了。以前给鬼子做饭也是被迫的,1946年您冒险救助我党同志,解放前虽在丰泽院工作,但始终是靠手艺吃饭的劳动者。"
他拿起钢笔,在登记表上工整地写下几行字:"根据政策,您应划分为工人阶级。"
"工...工人阶级?"何大清结结巴巴地重复,眼眶突然红了。站在一旁的何雨柱一个箭步冲上来,紧紧抱住父亲:"爸!您听见了吗?是工人阶级!"
院子里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易中海推了推眼镜,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刘海中则大声叫好;而阎埠贵站在角落里,脸色越来越白。
"林默同志。"李科长抬头看向站在人群后方的林默。
林默从人群中走出,身旁跟着一个瘦小的身影——小豆子。两人并肩而立,站姿出奇地一致,腰背挺直,目光沉稳。
"林默同志,你家的情况组织上已经核实过。"李科长翻开档案,"你父亲林振华同志是1938年入党的老党员,你家自然没有问题。"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小豆子:"至于这位小同志..."
小豆子咧嘴一笑,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笑容:"报告李科长,我叫小豆子,暂住西跨院东厢房和西厢房,跟我娘一块儿!"
李科长微微点头:"小豆子同志,根据街道调查,你们家没有固定收入来源,靠打零工维生,符合城市贫民标准。"
"贫民?"贾张氏突然尖声插嘴,"领导,他们家可是跟林家住一块儿的,谁知道是不是..."
"贾张氏!"李科长眉头一皱,"注意你的态度!"
林默深吸一口气向前迈了一步,他的声音很平静:“李科长,我必须要说明一下,小豆子和他娘虽然生活贫困,但解放前就是我们的同志。小豆子从十岁开始就担任地下交通员,多次冒着生命危险传递重要情报,为革命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
林默的话音刚落,整个院子里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人们纷纷议论起来,嘈杂声此起彼伏。阎埠贵更是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喊道:“啥?小豆子也是……地下党?”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小豆子突然挺直了身子,他虽然个头矮小,但他的眼神坚定而明亮,直直地看向李科长,仿佛在向所有人证明自己的身份和价值。
李科长微微颔首,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继续宣读其他住户的成分:“易中海同志,钳工师傅,划分工人阶级;刘海中同志,煅工师傅,工人阶级;许富贵同志,放映员,工人阶级……”
随着李科长每念出一个名字,院子里就会响起一阵欢呼声。那些被划为工人阶级的几户人家,脸上都洋溢着自豪的笑容,他们互相道贺,彼此之间的关系也因为这个共同的身份而变得更加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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