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寒几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她越紧张,越觉得自己在何羡星面前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我得谢谢你,在那种时候,依然去救我儿子。”
何羡星看出凌霜寒很紧张,便站起身,“不打扰你休息了,我之后再来看你。”
她走到外面,在走廊上发出一条短讯。
『去查一下,D1M的凌霜寒。』
...
?
龙都市精神病院。
“爸,您因为小繁担惊受怕一晚上,都没休息好,现在还是最热的时候,您这么急着来这儿做什么?”
萧月晴搀扶着顾恒宗。
从精神病院门口到里面,一段路,顾恒宗即使满头大汗,也依旧没有停下脚步。
“那孩子都等了十八年了,我也被蒙在鼓里十八年,这封遗嘱必须让素茗亲手打开,我也很想知道,文景的遗嘱里到底写了什么,毕竟这事关...”
顾恒宗说着,戛然而止,深深一叹。
如果阮文景在遗嘱里提到了娃娃亲,那这就事关顾繁的人生大事。
咔嗒——
推开病房的门,
顾恒宗让萧月晴在外面等待,独自拿着遗嘱,走进了病房。
“素茗?”
他走上前,
阮素茗依旧像往常那样,苦闷地坐在轮椅上,望着望不穿的铁窗。
她回头,
“...爷爷?”
展露一丝淡淡的笑颜。
顾恒宗快步上前,抓着素茗那枯瘦的手,
“快看看,爷爷给你带什么来了。”
他把文件袋放在阮素茗手里。
“这是什么...?”
阮素茗还没反应过来。
“小繁按照你说的密码,打开了阮修德别墅里的一个保险柜,这个,就是里面放着的东西,大概就是文景的遗嘱了。”顾恒宗说。
“............”
阮素茗眼中微光一闪,拿着那份文件袋,有些呆愣住了。
“繁哥...他...去找了阮修德?他去了?”她问。
“对,他昨晚才拿回来的,但他没有看,说无论如何都要你亲手打开...”
“繁哥呢?”
阮素茗却没有急着打开那个文件袋,而是紧抓着顾恒宗的衣袖,
“繁哥为什么自己没来?他是怎么拿到的?阮修德是不会让他拿的!他是怎么拿的?”
她压根没想到,顾繁会这么快就帮她拿到了东西,但以她对阮修德的了解,顾繁不可能那么顺利地得手。
“小繁他...是把这东西偷出来的,他在阮修德家里摔了一跤,所以来不了。”
顾恒宗知道阮素茗聪明,一定会猜到,所以没有隐瞒,但把顾繁的状况说得轻了些。
“............”
阮素茗却咬着牙,像是将这件事深深记下了。
然后她便打开了文件袋。
十八年了...
其实她也不确定,自己爷爷的遗嘱里会写什么,以至于打开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
里面有一份遗产分配协议。
但阮素茗看不懂其中为了法律效力而做的各项声明,她只看了自己能看懂的部分。
总结一句话:
——阮家遗产,二子平分。
“............”
阮素茗盯着‘二子平分’四个字,像是要盯出血色来,她手抖得厉害,悲愤充斥胸口,好似堵着一块石头般难受。
她这十八年来的恨,竟然源于阮修德对爷爷的误会?
阮修德身为养子,一直认为爷爷阮文景对她的父亲阮怀善偏心,才一直图谋着阮家的家产,以至于阮修德最后对自己的兄长、嫂子、甚至父亲,痛下杀手...
“二子平分...平分...”
阮素茗把那份遗产分配协议塞进顾恒宗手里,“您看啊!是二子平分!我爷爷他没有半点对不起阮修德!”
她一向了解自己的爷爷,就算阮修德是养子,爷爷也绝不会把阮修德当做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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