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季屹枭深吸一口气，似是料定了顾繁朝三暮四，没好气道：“是D1M的人，戴着猫面具。”

“猫面具？”

季沅瑾回忆了一下，苦恼道：“她们自己在后台选面具，戴好就上台了，这我还真不记得谁戴的什么面具。”

“没关系...能确定是D1M就好。”

顾繁心想D1M就住在隔壁，他回家之后去问问就知道了。

车子很快开到一家餐厅。

是一家高档海底餐厅，不仅能用餐，还能观赏海洋动物表演。

“你还记得那天你在游戏厅，给我抓的第一个娃娃吗？”

季沅瑾满眼看着顾繁，完全忽略了后面的老父亲。

“那只海豚？”顾繁记得很清楚。

“对。我喜欢那只海豚，我一直想着，要请你看一次真的海豚作为回礼，就是这里，还不错吧？”

季沅瑾指着不远处，海底餐厅里，几只海豚发出独特的哨声。

“嗯...很好看，我第一次来。”顾繁实话实说。

因为小的时候，顾承晔会锻炼他的专注力，做一件事的时候就只是做一件事，比如吃饭的时候不看动画片、不刷手机。

虽然长大后顾承晔早就不管他这些了，但他从小养成了习惯，让他更喜欢认真、专注地吃饭，即使知道有这种餐厅，也从没来过。

“真的？我还担心顾少爷什么都见过，会觉得无趣呢。”

季沅瑾见顾繁四处打量，一副好奇的样子，顿时觉得这餐厅来对了。

服务员很快上了餐品。

全程季沅瑾都兴致勃勃，和顾繁聊着正在表演的海洋动物，仿佛完全把老父亲季屹枭当做是空气。

顾繁却是难以忽略季屹枭那恨不得把他喂海豚的眼神。

快要吃完时，季沅瑾起身，想去补个妆，

“我去下洗手间。”

见季沅瑾离开，季屹枭看了眼对面的顾繁。

“吃得差不多了？”他问。

“啊...是，吃好了。”

顾繁战术性喝了口桌上的饮品。

“出去等小瑾。”

季屹枭自从看过监控录像后，脸色就很难看，像是极力压着脾气似的。

“好...”

顾繁也跟着站起身，没走两步，见季屹枭停下脚步。

“？！”

突然，季屹枭忍无可忍地攥起顾繁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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