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哪？”他问。

宋之余沉默，指了指角落积满灰尘的衣柜。

顾繁小心翼翼地落脚走过去，打开衣柜，发现里面铺了些旧的被褥。

“那厕所呢？”

他难以想象。虽然18岁以前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家里的生意，过得都是低资生活，但也没有贫苦到这个地步。

“距离这里不远处有一个公厕。”宋之余说着，补充道：“我平时会帮便利店的老板整理商品，她会给我一些需要当天处理的食物，我也有代替同学写一些重复性的作业，并不是身无分文。您先回去吧，替我谢谢阿姨。”

她一定要等她的舅舅。

“............”

顾繁沉默，没想到出来这一趟倒是开了眼。

他见宋之余坚决，便没有再劝说，临走时脱下身上的羽绒服，堵住了宋之余的‘家门’，然后就离开了。

走到外面，他想了想，给赵千柔发去了消息。

『保护好宋之余。你的新任务。』

滋——

手机震动。

来电显示：WM

顾繁接通了威猛的电话。

“喂？孤帆，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因为之前的签售会完全达到预期，严总说有一些新的合作要找你，有空来一趟公司吗？”

…

…

作者的话：

14号用了一次请假条(每月仅一次)，临时被迫和生活对了波线，晚上凯旋归来但是太晚了，就没有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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