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萧玦走到沈落雁身边,目光扫过作作手里那包罪魁祸首,又落在太傅生无可恋的表情上。
沈落雁立刻摆出委屈巴巴的模样,小意地拽了拽萧玦的衣袖,眼尾微微泛红:"王爷,作作给太傅道歉呢,谁知这臭豆腐...太香了些,熏着太傅了~"
"是太臭了!"太傅终于找到机会插话,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比军营里的马粪还难闻!"
作作仰着小脸,举着剩下的臭豆腐往萧玦面前送,语气天真:"爹爹,臭豆腐真的很香!你尝尝~ 吃了就不臭了~ 娘说闻着臭吃着香!"
萧玦看着那块黑黢黢、油汪汪的东西,又看看太傅几乎要晕厥的表情,再瞧瞧作作期待的眼神,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蹲下身,大手揉了揉作作的发髻,触感柔软:"作作,下次道歉换个东西,比如你最爱吃的糖糕?"
作作却认真地摇头,小胖脸上写满"我懂"的表情:"娘说了,道歉就得用特别的东西,越特别才显得越有诚意呢!臭豆腐多特别呀,全京城只有西市李记有!"
太傅:"......" 他感觉自己数十年如一日、严谨端正的教学生涯,在遇到这一家子作精后,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土崩瓦解。
不出三日,一首新歌谣便随着夏日的热风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从茶楼酒肆的说书先生惊堂木下,到胡同巷尾踢毽子的孩童口中,处处可闻:
"作作惹太傅,递上臭豆腐,
先生捏鼻尝,差点晕过去,
绿茶娘来说,臭香是诚意,
王爷捂鼻笑,太傅泪兮兮,
要说道歉哪家强?摄政王府小作精!"
沈落雁听到歌谣时,正带着作作在花园里的石桌旁"复盘"道歉事件。她捏着支"醉流霞"口脂,在小黑板上画着示意图,口脂在黑漆板上留下鲜艳的红痕:"记住了作作,下次给先生道歉,就送桂花糕..."
作作眼睛一亮,小胖手比划着:"是不是像上次一样,偷偷在糖糕里加蜜糖?"
"笨!"沈落雁用口脂笔敲了敲他的小脑门,笑得狡黠,眼尾的红痣随着笑意微微颤动,"这次往桂花糕里偷偷加辣椒面~ 先生一吃就会辣得眼泪汪汪,自然就顾不上生气了~"
作作恍然大悟,拍着小胖手,笑得露出缺牙:"这样先生就会辣哭,忘记生我的气了对不对?娘亲真聪明!比说书先生还聪明!"
"那是~"沈落雁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正要继续传授"秘籍",管家匆匆穿过月洞门,脸上带着哭笑不得的神情,连胡子上都沾着点不知何处蹭来的面粉:"夫人,宫门口...有个小孩,说要拜小公子为师,学怎么用臭豆腐道歉...还特意带了一筐西市李记的臭豆腐当拜师礼,说是攒了三天的早饭钱买的..."
沈落雁眼睛瞬间亮得像点了灯,一把拉起作作肉嘟嘟的小手:"快!作作,你的第一个道歉班弟子来了!快去把你娘的'绿茶道歉秘籍'拿出来,就是那本《作精道歉三十六计》!"
作作蹦蹦跳跳地跑向书房,小胖腿跑得飞快,衣摆上的玉佩撞得叮当响。沈落雁则整了整衣襟,摆出一副严师的模样,对着铜镜理了理鬓边的珍珠花。
萧玦站在游廊下,看着内院闹剧又起,无奈地摇了摇头。微风拂过,带来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臭豆腐的"香气",他望向天边被夕阳染成金红的云霞,心中清楚——这大雍王朝的太傅们,往后怕是得人人备上一副金丝楠木鼻塞了。而作作这别具一格的绿茶式道歉,怕是真要成为京城社交圈里一股"清新脱俗"、令人闻风丧胆的新潮流了。
此时,隔壁胡同传来孩童们的笑闹声,新歌谣又添了几句,调子越发欢快:
"作精道歉有妙招,
臭香辣甜齐上阵,
太傅闻风忙捂鼻,
学子见了笑弯腰,
要说哪家最会作?
还看摄政王府门!
前有王妃绿茶语,
后有小爷臭豆腐,
京城从此无宁日,
作精二代领风骚!"
沈落雁听见后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作作则跟着节拍蹦跳,嘴里还模仿着臭豆腐的"香气"。萧玦看着妻儿欢快的模样,冷峻的眉眼不自觉地柔和下来,嘴角也忍不住上扬。罢了,不过是一块臭豆腐罢了,只要他们开心,这国子监的太傅们,偶尔"香"一下,又何妨?大不了,下次让厨房多备些解味的酸梅汤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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