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那是锦儿干的!"沈落雁立刻甩锅,却在看到他眼底促狭的笑意时,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反正本王妃现在告诉你了!你以后要对我更好才行!"
"好。"萧玦收紧手臂,将她完全纳入怀中,下巴抵着她发顶,"本王会对你更好。"
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时爬上中天,银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沈落雁窝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忽然想起下午安乐郡主派人送来的信——三皇子在宗人府砸了饭碗,被皇帝禁足;沈凌薇在教坊司弹琵琶时被客人刁难,据说手指都弹出血了。
那些曾让她午夜梦回的仇恨,此刻想来竟已模糊得像隔了层毛玻璃。她现在只想窝在萧玦怀里,听他讲那些枯燥的兵法,或是看他被自己气得无奈失笑。
"王爷,"她突然开口,手指绞着他中衣的系带,"以后我们每年春天都去埋桃花酿好不好?"
"好。"
"还要在酒里加桂花糖!"
"嗯。"
"还要刻一块木牌,写上'萧玦与沈落雁共饮此酒'!"
萧玦低头,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那里面映着月光和烛火,比他见过的所有星辰都要璀璨。他突然觉得,这世间万千权势富贵,都不及她此刻仰脸对他笑的模样。他再次吻上她的额头,声音里满是化不开的宠溺:"都听你的,我的作精王妃。"
沈落雁满足地笑了,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鼻尖蹭着他心口,很快便沉沉睡去。睡梦中她蹙了蹙眉,似乎梦到了什么甜蜜的事,嘴角微微上扬。萧玦看着她熟睡的脸庞,替她掖好被角,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这个总爱作天作地的小狐狸,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将他这颗冰封多年的心彻底融化。
揽月阁外,锦儿端着温好的甜汤轻轻走近,刚想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透过窗纸缝隙望去,只见自家小姐像只小猫般蜷在王爷怀里,而那位平日里冷面如霜的摄政王,正低头凝视着小姐,眼神温柔得能将人溺毙。
"啧啧,"锦儿捂住嘴,轻手轻脚地退下,心里乐开了花,"看来以后要多备些甜度高的点心了,王爷这宠妻程度,怕是要把小姐甜齁喽~"
屋内,沈落雁在睡梦中砸了砸嘴,迷迷糊糊地嘟囔:"王爷...桃花酿...好甜..."
萧玦闻言,嘴角扬起宠溺的笑意,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回应:"嗯,很甜。"
这一晚,揽月阁的烛火一直燃到东方泛起鱼肚白。而当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京城时,关于摄政王府的新传闻已像长了翅膀般飞遍大街小巷:
"听说了吗?昨儿个夜里,揽月阁的灯亮了一整夜!"
"那还用说?肯定是王爷和王妃在说悄悄话呢~"
"作精王妃这下可算把冰山王爷拿下了!以后京城第一宠妻狂魔非王爷莫属!"
"要我说呀,这才叫绝配!作精配冰山,甜得人牙都要掉了!"
而此刻的揽月阁内,沈落雁揉着眼睛坐起来,发现身旁空无一人,立刻开启作精模式,拖着长音撒娇:"王爷~ 你去哪里了呀~ 落雁一个人好害怕~"
话音未落,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萧玦端着食盘走进来,无奈道:"本王去膳房给你拿桃花酥了。"
沈落雁立刻眉开眼笑,扑过去抱住他的腰:"王爷对我最好了!那你有没有想我?"
萧玦放下食盘,伸手揉了揉她睡得乱蓬蓬的头发:"嗯,想了。"
"想了多少呀?"她仰着脸,眼睛亮晶晶的像盛满了星光。
"从膳厅到揽月阁的距离。"
沈落雁眨了眨眼,突然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狐狸:"那本王妃要罚你,以后每天想我...从王府门口到揽月阁十个来回那么多!"
萧玦看着她明媚的笑脸,眼底满是纵容的笑意,郑重其事地点头:"好,本王认罚。"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两人相依的身影上,温暖而甜蜜。沈落雁知道,她的作精之路,有萧玦陪着,将会一直这样幸福地走下去。而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翻开新的一页,那些关于甜蜜与欢笑的篇章,正等着他们一起去书写。这一卷的故事在撒糖中圆满落幕,但属于摄政王妃的传奇,才刚刚开始——下一卷,作精王妃又会用怎样的"茶言茶语"和"作精操作",继续撩翻京城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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