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呢？

"脑子进水了吧你！"

苏瑶忍不住笑出声来，拖着长音回应："没错，我就是脑子进水了，还是从你家水龙头流出来的那种。"她特意加重了"脑子进水"几个字的发音。

胖妹儿脸上的横肉抖了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你...你敢这样跟我说话？！我可是..."

苏瑶不慌不忙地向前两步，双手抱胸俯视着她："你是？你是小区广场舞领队？还是菜市场砍价冠军？"她故意拉长语调，眼神里满是戏谑。

"你！"胖女人气得手指都在发抖，"我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这种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苏瑶噗嗤一笑，歪着头打量她："哦～原来你是'有头有脸'啊，难怪这脸上的粉扑得比城墙还厚。"她故意凑近了些，"要不要我送你瓶卸妆水？保证让你看清楚自己到底什么模样。"

"你！"胖女人气得浑身发抖，那脸上的肥肉随着情绪剧烈抖动，活像一团会呼吸的五花肉。

苏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伸手往她发髻上一抓。胖女人毫无防备，精心打理的头发瞬间散乱开来，如同一蓬枯草随风飘摇。

"你干什么？！"胖女人惊声尖叫，忙不迭地护住自己的头发。

苏瑶手法极快，左手捻起一缕头发，右手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发胶："这边，发量少，给你加点粘合剂；这边，发型丑，给你喷喷发胶。"她刻意将声音放得娇滴滴的，眼神里却满是嘲弄。

胖女人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扇苏瑶耳光。苏瑶见势，手腕一转，整个人轻盈地往后一跳。胖女人这全力一击扑了个空，不仅没打到人，反倒因为用力过猛向前冲去！那臃肿的身躯像个失控的麻袋一般，直直朝前栽去，砸在路边的水果摊上，西瓜和橘子滚落一地，摊主气得破口大骂。周围的行人见状纷纷捂嘴偷笑，有人举起手机拍摄。

苏瑶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望着狼狈不堪的胖女人："发胶是为了固定你这摇摇欲坠的发型，发量剂是提醒你该植发了。哦对了，"她缓缓俯下身，语调轻柔却刀刀见血，"这两处地方，似乎都到了不得不重建的地步了。"

胖女人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那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在骂她不仅脑子有病，浑身上下还透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死三八味儿！

柳如烟见势不妙，赶紧上前搀扶："胖妹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从小在乡下野惯了，又是没妈教的...啊！"

话音未落，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柳如烟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苏瑶："苏瑶！你又打我！"

苏瑶眼神如冰，声音冷得刺骨："不想再去给我妈磕一百个响头赔罪，就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想起昨天柳如烟鼻青脸肿的样子，她心里就一阵痛快。

这个耳光显然勾起了柳如烟不好的回忆，她脸色顿时煞白，想起墓园里发生的一幕，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胖妹这时挣扎着爬起来，尖叫道："不就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野种......"

"啪！"

清脆的巴掌声再次响起，苏瑶修长的腿猛地抬起，精准地踹在胖女人的肚子上。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回荡在街道上，胖女人像个破布娃娃般飞出去数米远，重重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胖妹被苏瑶这一脚踹得像个断了线的风筝，整个人横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砸起一阵尘土。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双腿发软，根本使不上力气。

苏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揪住胖胖的衣领，像提小鸡一样将她提了起来。胖妹的脸上还沾着灰尘，嘴角渗出一丝血迹，狼狈不堪。

"啪！啪！啪！"

苏瑶的巴掌如雨点般落在胖妹的脸上，左右开弓毫不留情。胖妹的脸颊瞬间肿得像熟透的番茄，嘴角破裂，鲜血顺着下巴滴落。

"我...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胖妹终于承受不住，开始哭喊求饶，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刮过玻璃，令人毛骨悚然。

柳如烟假惺惺地走上前，伸手想要拉开苏瑶："妹妹，别打了，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从昨天墓园那一幕之后，她对苏瑶的暴戾简直心有余悸。此时看到苏瑶眼中的寒光，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苏瑶停下手，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衣襟，动作优雅从容，仿佛刚进行完一场优雅的茶道表演。她的目光扫过众人，眼神如冰冷的刀锋，所到之处让人不寒而栗。

"要骂就骂，"她冷冷开口，声音不高却透着摄人心魄的力量，"但要记住，我的底线永远是我妈。谁要是敢越线，就别怪我不客气。"

胖妹和她的跟班们被这目光扫过，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像是被什么东西灼伤了眼睛。

"呵，真是可怜，"苏瑶轻蔑地勾起嘴角，"只会跟在别人身后汪汪叫的狗，也配对我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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