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百姓都这么说。”红药道。
“肯定是萧从北故意放出去的谣言!”江照月笃定。
裴景舟点头:“没错!”
“大爷的!”江照月张口就骂,惊觉裴景舟和萧从北是同一个大爷,并且他们的大爷也是皇室之人,她连忙捂住嘴巴望向裴景舟:“太生气了,口不择言了,不是真的骂你们的大爷。”
“无碍。”裴景舟提醒:“在外面可不能如此。”
江照月放下双手,理直气壮:“我在外面可端庄了。”
裴景舟不戳破她。
江照月还想大骂特骂萧从北,但萧从北是裴景舟同父异母的亲弟弟,骂的狠了,就把裴景舟给连带上了,她只好骂:“萧从北这个不识好人心的坏东西,等着被收拾吧。”
裴景舟握着她的手道:“别生气,身子要紧。”
江照月点头:“殿下你要好好收拾他。”
“好。”裴景舟笑着答应。
江照月又问:“那你现在要去敬王府吗?”
裴景舟点头。
“他可能还有后招等着你。”种种证据表明,萧从北想要对付裴景舟很久了,那么招数肯定备了很多。
裴景舟道:“我知道。”
“你千万要小心。”
“好。”
“带上裴敬和红草。”虽然裴景舟有不少暗卫,但是裴敬、红草和红药是最出色的。
裴景舟却道:“让他们留下来照顾你。”
江照月拒绝:“我在东宫能有什么危险?”
也是。
本来沐华院就是整个东宫戒备最森严的,江照月怀孕之后,裴景舟又增派了人手,确实很安全。
他也不想让江照月担心自己,便答应了。
离开的时候,还是特意交待香巧、云嬷嬷等人一定要照顾好太子妃。
江照月是担心裴景舟,可是抵不过孕期的困倦,一个午觉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睁开眼睛就看到卧房里昏暗一片,她缓了一会儿,唤:“香巧。”
“太子妃醒了。”香巧忙进来。
“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
一个午觉睡到傍晚,江照月叹服怀孕的威力,旋即想到裴景舟,忙问:“殿下回来了吗?”
“回来了,看太子妃睡着,便没有打扰,又出去了。”
“他去哪儿?”
“太子殿下说是去见皇上。”
“他还说了什么?”
“没有再说了。”
江照月不知道萧从北遭遇刺杀一事儿怎么样了,心里有些担心,就等着裴景舟回来解惑。
等到晚上,只等来裴敬回来了,她忙问:“殿下呢?”
“殿下还在和皇上议事。”裴敬回答。
“议敬王爷一事?”
“小的也不知道,但是殿下说,他都能解决,太子妃不要担心,好好用饭,好好睡觉,好好养胎,忙完他就会回来。”裴敬交待。
“你让殿下也好好用饭,好好睡觉。”
“是。”裴敬离开。
江照月用了晚饭,消了食,就去睡觉,次日早上裴景舟还没有回来,她派红药去打听。
红药去了半个时辰。
江照月问:“红药还没有回来吗?”
香巧朝外看一眼:“太子妃,红药回来了。”
江照月立刻起身。
红药大步走进来行礼。
除了香巧外,江照月摒退所有宫人,问:“红药,怎么样?”
“奴婢从红草那里打听到了所有事情。”
红草能够对红药说出来,就说明是经过裴景舟同意的,江照月赶紧道:“快说快说。”
红药道:“昨日太子殿下到敬王府看敬王爷时,兵部左侍郎也在,他公然询问流言蜚语的事儿。”
江照月问:“殿下如何回答?”
“太子殿下回说不知。”
“然后呢?”
“然后兵部左侍郎、督察院、给事中、督察御史等等朝臣都上书皇上,说流言蜚语、说敬王敬被南蒋国人刺杀、说太子殿下难脱干系、说这事儿动摇国本等等。
“皇上便召见了太子殿下等人。
“昨晚一直在议这些事情。
“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忽然抓到一个南蒋国人。
“审问之下,南蒋国公招了供,说一切都太子殿下做的,是敬王爷发现了太子殿下的秘密,所以才会被灭口。”红药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感情。
可香巧还是听的心惊胆战。
江照月越听越平静:“有人证,也得有物证才行,皇上和朝臣不可能因为一个南蒋国人的一面之词,就定下殿下的罪。”
“没错。”红药点头,继续道:“他们也知道东宫戒备森严,不可能有什么证据,他们就要搜查镇国公府。”
“搜了吗?”江照月问。
“搜了,在祠堂后方搜到了几个大箱子,抬进皇宫。”红药道:“对了,镇国公也跟着来了皇宫。”
江照月小声问:“大箱子里是什么?还是南蒋国刀吗?”
“是坏的刀枪。”
“世子夫人把东西换了?”
“是,兵部左侍郎等人大失所望,但对坏的刀枪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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