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李兆,出生于一个普通家庭,爸爸是出租车司机,妈妈是保姆。
两人从小就对她望女成凤,给她灌输,要好好学习,将来挣大钱,成为人上人,报答父母的恩情。
不许她玩,不许她吃好吃的,穿漂亮衣服,教没用的朋友。
李兆在这种打压式教育中,变得沉默寡言,配得感极低,在学校里经常受欺负。
受了欺负也不敢回家说,父母不仅不会帮忙,还会说她的抗压能力低。
高中时,她和女同学向凝关系好,向凝家里很有钱,李妈后来去了向凝家里当保姆。
向家人很关照她们,经常把李兆接过去和向凝一起玩,留下吃饭。
每次从向家离开,回到自己家,李妈李爸就会数落她。
“是不是在别人家里吃惯了山珍海味,回来就没胃口了?”
“多见识见识也好,你以后努力挣钱,给爸爸妈妈买个大房子住。”
“爸爸妈妈以后的生活就靠你了。”
学校文艺汇演,老师说要两百块买衣服,李爸李妈不给。
“平时累死累活的挣钱,供你读书吃饭都没余下,你不知道节约,还要东要西的。”
李兆因为拿不出钱被同学孤立。
去向家时,向凝看出了她不高兴,送了她一条红裙子,说是全新的,自己没穿过,适合李兆。
回到家里,李爸李妈问都没问一句,直接说李兆偷了家里的钱买裙子。
拿衣服架子打她,打的浑身都是血。
知道是向凝送的之后也没有道歉,说李兆不配穿这么好的裙子,洗干净了拿去卖钱。
李爸经常酗酒,一喝醉就骂李兆。
有次李兆考试考了第二名,李爸就骂她偷懒,拿擀面杖打。
李兆实在是受不了了,跑出去,李爸追上来,拉住她接着打。
一不小心,被打死了。
李兆身上有多处伤口,查不出来致命伤。
李妈出具了谅解书。
多年之后李爸出狱,两人接着过日子。
像是从来没有过一个女儿。
……
高一,教室,李兆正安静做数学题。
放学后,向凝过来叫她:“李兆,今天别吃馒头了,走,出去吃,我请客。”
“不了。”
向凝看着她单薄的身体,有些担忧,但是也没强求。
李兆去校外一家店里吃小炒。
现在她的账户里有一笔钱,是李爸李妈未来几十年挣到的所有。
虽然不多,但是也够几年吃喝了。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她们做出的每一份劳动,都是为李兆打工。
刚回到家,就听到李爸李妈在吵架。
“你今天出去跑了一整天的车,就剩下五十块?”
“都在这里了,爱信不信。”
“你把钱拿去做什么了?”
“疯婆子,我懒得和你说,饭熟了没有?”
李兆从两人身前走过,径直去了自己屋。
晚上的饭又是清水煮挂面,好在李兆已经吃饱了。
水煮鱼,麻婆豆腐,手撕鸡……
她说是向凝请的。
“就是你那个很有钱的朋友?”李妈来了兴趣,“你问问她,有没有什么好工作介绍。”
“没有。她家不是好惹的,别去招。”李兆关上了门,锁上。
外面的吵架声更大了,以前的李兆还会劝劝,现在的她巴不得两人打起来。
把耳机塞上,睡觉。
学校里,向凝邀请李兆放学去她家里玩,李兆一口答应。
以前的她,只要别人对她好,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觉得自己不配,是麻烦别人。
向凝是真心把她当朋友的,李兆也要大大方方接受。
这时,一个矮冬瓜样的男同学走了过来,说:“李兆,今天补习的地方改到小树林里。”
小树林,那可是一个危险的地方。
李兆因为饭钱少经常吃不饱,所以会给成绩不好的人讲题,一次十块。
矮冬瓜来找过她几次,钱都还是欠着的。
李兆抬头,微微一笑:“好啊。”
下课铃响了之后,李兆让向凝先等一下,自己去处理点事。
她慢慢往小树林里走去,不止那个矮冬瓜,还有几个歪瓜裂枣在等着。
矮冬瓜说:“李兆,我这里有二十块钱,给兄弟们一人亲一口,钱就归你怎么样?”
李兆平时唯唯诺诺的,好几次补习的钱他都没给,李兆也不敢要。还不是随便被拿捏?
矮冬瓜率先噘嘴。
李兆迎头把准备好的粪水泼了上去。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矮冬瓜嘴里都是味,叫嚣道:“李兆,你疯了吧?”
“哎呦,哎呦,真臭。”那几个本来就是看笑话的,没想到这女人一脸凶神恶煞,根本不好惹,只能自认倒霉,骂骂咧咧离开了。
“我看你嘴臭,正好和这个是一对,让你们接触接触。”
李兆接着泼,从头上往下淋。
自己穿着雨衣,鼻子也是堵住的。
矮冬瓜求饶:“不要了,不要了,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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