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谁都没说，是白明无意中听到她跟周姨聊天的时候听到的。

此时也不知道打听得怎么样了。

张婉认真的说，“没，没关系。我，现在，也，还好。”

虽然说话卡顿，可是不会跟以前一样。

一分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张姨哎了一声，“不行的，你以后要说出去读书了，妈妈不在身边，这样我也不放心...”

柯以却说，“哎呀，这世界哑巴出门都方便，更别说是结巴了，多大点事啊。”

三人都 目光齐刷刷的落到他身上。

柯以：...是不是说错话了？

还好的是张婉也算是了解柯以的，其实他说这话不是别的意思，就是在他看来，无论是哑巴还是结巴不都是正常人吗？

不用这么紧张的意思。

可惜的是这人的情商...真的不太行。

这话说的让人听得心里一咯噔的。

白明都无语了。

对张姨和张婉说，“他没别的意思...”

柯以也反应过来了，“姨，张婉我没别的意思啊，我就是嘴笨...”

还好的是母女俩都只是笑，“行了，知道的。”

张婉也认真的说，“你们。很好。”

好的，她觉得自己被霸凌之后能遇到这么好的人，好像以前的那些记忆也没那么苦了。

人生或许很苦，但是她会自己找出来一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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