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本事?还不如回家抱孩子呢!” 我一边迈着天罡七步灵活地躲避着攻击,一边不停地出言嘲讽。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小刀,刺向心魔暴虐的心脏。心魔被激怒得青筋暴起,刀法愈发疯狂,他怒吼着,将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刀上,刀风呼啸,周围的地面都被划出一道道深深的裂痕。然而,无论他如何拼命攻击,却始终无法碰到我身体分毫,纵使碰到也无碍,那梦境中的刀完全无法伤到我,迈着天罡七步如鬼魅般在他身边游走,青黛也似畏惧他的锋芒时不时小心翼翼轻轻敲打对方的刀身,或者在他的手臂、肩膀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却不致命。“啧啧,这么暴躁,小心哪天把自己烧死咯!” 我继续用挑衅的话语刺激着心魔。随着时间的推移,心魔似乎体力逐渐不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不甘和绝望,而我却仗着对他的了解与青黛配合出手之下依旧气定神闲,脸上的笑容愈发肆意。“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何必在这里丢人现眼?不如自己了断,还能留个全尸。”心魔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脸部肌肉抽搐着,时而变成探员二号时而又闪烁着变回我的样子,恶狠狠的看着我在他眼前不断戏耍与嘲讽,心中的怒火和绝望彻底爆发。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怒吼,突然将手中的阔刀调转方向,猛地刺向自己的心脏。鲜血如喷泉般涌出,他的身体缓缓倒下,眼中的不甘和怨恨在这一刻化作清明,他笑了,似得到解脱般笑得比樱花还要灿烂。
街道上恢复寂静,只有微风吹过,卷起地上残存的血迹。青黛盘旋飞回我眉间,业火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她转头看向我,轻声说道:“隐,心魔不仅仅在于此,女掌柜,整个城寨都是将你围住无法逃脱的梦魇,去斩断吧。” 那笑容甜美,可眼中的杀戮之气却丝毫未减,让人不寒而栗。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知是心魔自裁后的轻松还是紧张大战后的应激反应,那种只有彻底痛过后才能激发出来的内啡肽让我杀意暴涨,一时间只有对善与恶的分辨,没有对人与物的区分,倒提业火冲向中心舞台。白天赌场内部依旧热闹,二次幻化出来的各种赌局还在继续,男男女女们疯狂的叫嚣着将自己的生命押上赌桌,荷官们勾魂闪电般的媚眼中将一枚枚银元收入裙底香胸,几个普通警察嘴里叼着劣质香烟四散开去,我直奔最大的那张赌桌引刀惯空而下,随着赌桌倒塌,眼中所过之处,我认为是恶的人,头颅尽数飞往半空,我认为是普通人的任由其自生自灭,炽炎点燃我所走过的每一处空间,惨嚎叫骂声不绝于耳,却没有一人再敢近我身前半步,一些探员打扮的人纷纷举枪饮弹,还有更多普通警察抓起几个干瘪馒头就往外围跑去,这一刻梦境中竟比现实世界更加真实,这一刻我犹如一家之主在执行家法,一路斩草除根一路引火焚魂,所有业障都源自内心所有因果在这一刻统统斩断。收刀而立站在那个曾经看我尿尿的小女孩儿身前,小女孩儿见我满身涂满鲜血也不害怕,走过来递给我一条手帕道:“叔叔,你找到我爸爸了没?”我没有接手帕也没有回答女孩的提问,她只是我心中种下的一颗全新的种子,我不会格外呵护,我会任由其自己生长发芽开出最美的花,其实每个人都多多少少会有心魔存在,斩与不斩都无伤大雅,最可恶的是操纵心魔作恶的人,他们才是万恶的根源,不将这根源绞杀南平心头只恨,女掌柜的身影渐渐出现在小女孩儿身后,手术刀抵在小女孩儿后心,眼睛死死盯住我道:“你真舍得这么多你亲自打下的基业?”我转过身准备离去,边走边道:“曾经沧海难为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就像这个世界一样,只有不断创新才会有更好的发展,你也走吧,死忠就是愚忠,像你这样的人我不需要。”
扒皮城寨被大火焚毁,不久后自毁灭的城寨中心长出一株参天大树,只有大树的年轮里还记载着曾经寨中的种种罪恶,故事中的人已经脱胎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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