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前院阎埠贵家,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海腥味。
杨瑞华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盆热气腾腾只有十个海螺肉的海螺汤,轻轻地放在餐桌上。她一边摆放着碗筷,一边忍不住抱怨道:“那魏武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放着红星小学的冉老师那么好的条件不要,竟然看上了秦京茹那个乡下丫头。
这可真是不会过日子啊!要是他娶了冉老师,不仅能剩下口粮,一个月还能多二十多块钱呢!”
阎埠贵正忙着分咸菜条呢!听到杨瑞华的话,他抬起头来,舔了一下筷子,不紧不慢地说:“小年轻嘛,就是只看表面。被秦京茹那两坨肉给吸引住了。”
杨瑞华不满地撇撇嘴,反驳道:“你们男人不都这样嘛!就像傻柱娶的媳妇,不也是看中了张小花的那两坨肉。
那张小花可真是能吃啊,一顿饭能吃八个窝窝头,她吃一顿都够咱们全家吃一顿了。
现在傻柱拼命干活,不就是为了养活那张小花嘛!”
阎埠贵听了杨瑞华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他环顾四周,突然发现阎解放不在家,便随口问道:“老二呢?”
杨瑞华摇摇头,有些无奈地说:“不知道啊,最近他老是跟同学出去,也不知道在干啥呢!”
阎埠贵一边分着窝窝头一边问道:“老大家是不是该到日子交养老钱了?”
杨瑞华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说道:“嗯,应该就这几天了。”
接着,杨瑞华满脸不悦地抱怨道:“老大可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啊!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回家看看,每次都只让那个怀着孕的女人往家里送钱。我看啊,这个儿子算是白养了!”
阎埠贵则显得比较淡定,他给每个人都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海鲜汤,然后缓缓说道:“只要每个月的十块钱养老钱按时给咱们,其他的也就别太计较了。”
阎解旷和阎解娣听到父母的对话,只是默默地咬了一口窝窝头,然后端起海鲜汤,强忍着那股腥味,紧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喝着汤,完全没有参与到两人的讨论中去。
阎埠贵喝了一口海鲜汤,满意地点点头,赞叹道:“嗯,就是这个味道,真不错!这海螺肉应该还有不少吧?”
杨瑞华坐下来后,回答道:“还有一把呢!估计这个冬天应该是够吃的了。”
阎埠贵听了,也跟着点点头,然后咬了一口窝窝头,继续说道:“还是要尽量省着点吃啊,下次煮的时候少放一半海螺肉,这样节省一些,来年冬天估计也够吃了。”
然而,就在阎埠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阎解旷端着饭碗的手突然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差点就把碗里的汤给洒出来了。
中院贾家。
贾张氏用两个饭碗来回倒着大半碗玉米黏糊糊,一边倒,一边不停地吹着。
小当坐在板凳上看着。
棒梗一手拿着玉米面菜包子一边端着一碗糊糊吃着。
“妈!为啥咱家的菜包子没有我武叔家的好吃呐?”
秦淮茹白了棒梗一眼没好气得说道:“你武叔恨不得用油做菜包子,那能一样嘛!”
棒梗缓缓地抬起头,透过窗户,目光凝视着那个小小的门,脸上露出一副惆怅的神情,仿佛心中有无数的疑问和纠结。
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问道:“妈,你说我以后该继续叫武叔呢,还是应该改口叫姨夫啊?”
贾张氏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轻声说道:“乖孙子,听奶奶的话,还是继续叫武叔吧。”
棒梗的眉头微微一皱,满脸疑惑地看向贾张氏,追问道:“为啥呀?那我要叫我小姨啥呢?叫婶吗?”
话音未落,只听得“啪”的一声,秦淮茹毫不客气地抬手在棒梗的脑瓜子上轻轻拍了一下,嗔怪道:“什么婶啊,当然是叫小姨啦!”
棒梗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有些发懵,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嘟囔着:“这……武叔和小姨,这也太乱了吧!”
贾张氏见状,连忙笑着安慰道:“乱啥乱呀,只要没差辈分就行啦,叫武叔显得更亲近些呢。”
说着,贾张氏若有若无地看了秦淮茹一眼,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其实,贾张氏心里很清楚,让棒梗继续管魏武叫武叔,这样秦淮茹会更容易接受一些。
毕竟,魏武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如果让棒梗改口叫姨夫,恐怕会引起秦淮茹的心理不适,甚至可能导致她对魏武产生疏离感。
而这种情况对于整个家庭来说,显然是不利的。
秦淮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而且她和贾张氏一起生活了很长时间,所以当贾张氏说出那句话时,她立刻就猜到了其中的含义。
秦淮茹狠狠地白了贾张氏一眼,但贾张氏却装作没有看到,若无其事地把吹凉的糊糊放在小当面前,温柔地说道:“已经凉了,吃吧!”
小当乖巧地端起碗,低下头轻轻地喝了一口,然后又拿起菜包子咬了一口,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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