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娇枝泪流满面,眼神却充满不屈,奋力挣扎,指甲在那管家脸上抓出几道血痕。管家大怒,扬起巴掌就要打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马灵动了!他如苍鹰搏兔般从檐上扑下,手中梁刀寒光一闪!嗤!嗤!两道血线飙射!那两个按着王娇枝的婆子脖颈瞬间被割开,哼都没哼一声便瘫软下去。管家惊骇欲绝,刚要张口呼救,一刀便砍下了头颅。
“姑娘莫怕!我是梁山好汉‘神驹子’马灵,奉王伦哥哥之命前来救你!”马灵语速极快,一把扯下管家的外袍裹在王娇枝身上,“史进兄弟已被擒,你父王义身在何处?快告诉我!”
王娇枝听到“梁山”、“王伦”、“史进”,绝望的眼神中迸发出一丝希望的光芒,强忍着巨大的恐惧和悲伤,泣声道:“爹爹……爹爹被关在府衙东角死牢里!他们日日拷打……”
“好!我先救你出去,再设法救你父!”马灵深知此地凶险,不容耽搁。他背起虚弱的王娇枝,一道青烟般翻过高墙,将王娇枝安置在城外预先寻好的隐秘藏身之所。
“姑娘在此藏好,莫出声,我去救你父亲!”马灵叮嘱完,身形再次没入黑暗,返回府衙。凭借神出鬼没的身手和对地形的敏锐洞察,他避开层层守卫,潜入阴森潮湿的死牢。在一间满是血腥味的囚室里,他找到了奄奄一息、遍体鳞伤的王义。看守的狱卒被马灵用梁刀悄无声息地解决。他背起昏迷的王义老汉,有惊无险地逃出府衙,将王义也带到了王娇枝藏身之处。父女相见,抱头痛哭,恍如隔世。
安顿好惊魂未定的王家父女,马灵立刻找到在城外接应的戴宗,将史进被擒、王家父女已救出并藏好、贺府戒备森严、贺太守欲公开处决史进以震慑梁山等情报告知。
“戴宗哥哥,事态紧急!史进兄弟危在旦夕!你速回梁山报信!我在此处保护王姑娘父女,并继续打探消息,设法拖延或接应!”马灵眼中满是决然。
“好!兄弟保重!”戴宗深知每一刻都关乎史进性命,再无半句废话,绑紧甲马,将碗中烈酒一饮而尽,深吸一口气,迈开双腿——神行法,发动!身影化作一道残影,朝着梁山方向绝尘而去!
戴宗几乎是不眠不休,拼尽全力,仅用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时间便赶回了梁山泊。当他风尘仆仆、脸色煞白、脚步虚浮地冲进聚义厅时,王伦正与几位核心头领商议山寨防务。
“哥哥!大……大事不好!”戴宗扑倒在地,声音嘶哑,带着长途奔袭后的剧烈喘息,“史进兄弟……他……他孤身闯入华州府衙,已被贺太守擒拿,打入死牢!贺狗扬言……扬言要公开处决,以儆效尤!马灵兄弟拼死救出了王娇枝姑娘和王义老丈,现藏匿于华州城外安全处,但……但史进兄弟危矣!”
尽管早有预感,但噩耗传来,聚义厅内瞬间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惊天的怒吼!
“什么?!”
“贺狗安敢如此!”
“史进兄弟!”
“直娘贼!洒家这就去剁了那狗官!”一声炸雷般的怒吼响起,鲁智深须发戟张,提起禅杖就要往外冲。他身后,王进脸色铁青,紧握手中长棍,眼中怒火熊熊。少华山三位头领——神机军师朱武、跳涧虎陈达、白花蛇杨春也霍然起身,齐声道:“哥哥!史进兄弟乃是我少华山旧主,我等愿为先锋,踏平华州,救出兄弟!”
王伦猛地站起,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中寒光四射,再无半分平日里的温润。他深知,原着中那场惨烈而成功的华州劫法场,如今因史进的提前行动和贺太守的有备无患,风险已几何级数倍增!但史进不能不救!
“大师且慢!王教头、朱武兄弟,稍安勿躁!”王伦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压住了厅内的躁动,“鲁大师、王教头,你二人与史进兄弟情同骨肉,救人心切,王伦深知!朱武、陈达、杨春三位兄弟义气深重,令人感佩!然则,华州非比寻常州府,贺狗既擒史进,必有重兵埋伏,严阵以待!”
他目光扫过鲁智深、王进和朱武三人:“大师、教头、军师,此战凶险异常,非仅凭血勇可成。山寨需要你们坐镇,更要防备官军趁虚来袭。史进是我梁山兄弟,更是我王伦的兄弟!此仇必报,此人必救!但需周密部署,一击必杀!请三位兄弟暂息雷霆之怒,坐镇山寨,待我等救回史进,再共饮庆功酒!林冲兄弟总揽山寨防务,还需大师、教头鼎力相助!朱武兄弟智谋深远,也请协助林教头!”
鲁智深虽然暴躁,却也明事理,王伦所言句句在理,且情真意切,他喘着粗气,将禅杖重重一顿:“罢了!洒家听哥哥安排!但若救不得史进兄弟,洒家定要亲手拆了那华州城!”王进也强压怒火,重重点头。朱武三人虽心有不甘,但也知王伦考虑周全,是为了大局和他们的安全,抱拳道:“但凭哥哥吩咐!”
“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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