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超自然现象研究社的社办,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龙崎翔突然从座位上弹起来,手指直直指向角落里那个不停摇晃的纸箱。
"喂,你们说,"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略微发颤,"要是那群混蛋再来找麻烦,我们让托比用时停对付他们怎么样?"
纸箱的晃动戛然而止。
下一秒,箱盖被猛地顶开,托比·凯恩斯苍白的脸从里面探出来,紫色的瞳孔剧烈收缩着。
"学、学、学学学、学长!"
他的声音像是被掐住脖子的猫,每个音节都在颤抖,"你、你、你、你你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噫————!"
托比整个人像触电般缩回纸箱,纸箱剧烈地左右摇晃,发出"咚咚"的碰撞声。
星野铃音原本蜷在沙发上打盹,此刻猫耳敏感地竖起,不耐烦地甩了甩手:"又开始了,这个胆小鬼。"
路西法靠在窗边,阳光在他金色的瞳孔中流转。
他轻轻摇头:"只靠他一个人没什么作为。而且也不知道'祸之团'那边有什么样的成员,除了白龙皇和美猴。"
龙崎翔的肩膀明显垮了下来,他挠着头嘟囔道:"哎呀呀,被否决了。"
他想起基恩曾经轻蔑地评价过托比的能力,说他有太多致命弱点。这个回忆让他胸口发闷,不由得叹了口气。
纸箱里传来闷闷的哭喊声:"对不起!派不上用场我很抱歉!反正我就是没用!是垃圾!是猪饲料!我会反省得比大海还要深,找到比圣母峰还要高的目标————!所以请不要抛弃我————!"
绯夜凛放下手中的红茶,修长的手指轻轻按揉着太阳穴:"托比,你也该告别纸箱了吧?"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却又透着温柔的关切。
纸箱突然安静下来。
过了几秒,一只颤抖的手悄悄掀开纸箱一角,露出半只泪眼朦胧的眼睛:"......真的不会抛弃我吗?"
那声音细若蚊呐,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藤原雅放下茶壶,温柔的笑意在她精致的脸庞上漾开:"当然不会,你是我们重要的同伴。"
她伸手轻轻抚摸着纸箱,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托比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在纸箱内壁上,但这次似乎带着些许安心的意味。
龙崎翔看着这一幕,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保护欲。
他大步走过去,用力拍了拍纸箱:"喂,托比!下次我们一起特训吧!"
纸箱里传来微弱的抽泣声:"呜...学长..."
路西法的目光转向正在擦拭圣魔剑的神崎凉,阳光在银白的剑身上跳跃。
他开口时,声音里带着几分严肃:"对了,圣魔剑的话,你可以在禁手状态战斗多久?"
神崎凉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思索:"现阶段的极限是一个小时。"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像是在评估自己的极限。
"不行啊。"
路西法皱起眉头,从窗边直起身子,"至少也要想办法持续三天。"
神崎凉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他握剑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三天......"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立下誓言,"我会做到的。"
龙崎翔在一旁听得直咽口水,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小声嘀咕:"我、我有条件限制还只有十秒怎么办......"声音里满是沮丧。
路西法斜睨了他一眼,金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促狭:"男人可不能这么快啊~你要从头开始锻炼。白龙皇的禁手可以维持一个月喔~这就是你和他之间的差距。"
"一个月?!"
龙崎翔瞪大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基恩那游刃有余的身影。
一个月和十秒之间的差距让他胸口发闷,但随即又燃起了熊熊斗志:"好!我一定会追上他的!"
他用力握紧拳头,指节发出"咔咔"的声响。
艾莉卡担忧地看着他,碧绿的眼眸中盈满关切:"翔君,不要太勉强自己......"
她的手指不安地绞着裙摆。
井上咲楽拍了拍她的肩膀,红瞳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放心,这家伙虽然笨,但韧性很强。"
她转向龙崎翔,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不过要是训练时偷懒,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龙崎翔立刻挺直腰板:"谁、谁会偷懒啊!"
路西法的视线移向正在倒茶的藤原雅,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你还是恨我们——不,恨巴拉基尔吗?"
社办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藤原雅的动作僵在半空,茶水从壶嘴倾泻而下,在杯中激起细小的漩涡。她的笑容像是被冻结在脸上,手指不自觉地收紧,骨节微微发白。
"我不打算原谅他。"
她的声音冷得像极地寒风,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因为妈妈是他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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