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八岁的青春期少女该是什么样子的？谁规定十七八岁的青春少女只能有一个样子的？十七八岁的青春期少女就该是嘻嘻现在的样子！她所有好的正直的样子，都是我的影子，而这个不切实际的不靠谱的胡思乱想，都是被你感染的！你就是污染源！病原体！”

“好啊，杜正勤，你看看你，你还有点教育局领导的样子么？你是怎么说话的？我是污染源病原体？你呢？你就是垃圾桶！你是行走的化粪池！”

“你，你这是辱骂，侮辱，你这是严重的右倾思想人身攻击！我在跟你讨论女儿的问题！”

“什么女儿的问题？什么人身攻击右倾思想？要我说，女儿没有问题，我们都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你！”

“我有什么问题，我努力工作，秉公守法，我含辛茹苦，刚正不阿，我有什么问题！”

“你有问题，你当然有问题，你最大的问题就是你不知道自己有问题！你说说，你能没有问题么？你说，跟你同级别的领导，女儿还在这么差的学校上学的有几个？跟你同地位的干部，住你这样的破房子的有几个？跟你一起共事的，像你这样忙得不着家不顾孩子的有几个？”

“我，我是为了大家，为了工作，为了更多地孩子，为了......“

“够了，为了社会为了祖国为了全人类全宇宙的屁话你就不要再说了。一个家庭关系都处理的一塌糊涂的男人，你以为你做的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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