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方便?”
男人扯了一下他的裤头,差点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现在吗?就在这里尿,我给你拿个盆接着。”
这是人的待遇吗?这么毁尊严的事,他做不到。
“……现在不用,你不要乱摸。”
男人的手很大,贴在了他的腰部,也就是肚脐上边,五根手指分开,隔着裤子的布料在他腰上慢慢的,轻轻的摩挲,指尖划过的地方掀起一片鸡皮疙瘩,有点痒,有点奇怪。
两只手指卡进他的皮带里,指甲贴上他裤子下的皮肤,抓着他的腰带扣往外扯了扯。
“我说……现在不用。”
按摩似的不轻不重的手法,摸过他腰上的软肉,还轻轻捏了一下。男性放松后的小腹很柔软,像刺猬厚实的肚子,摸起来很过瘾。
严相旬感觉到这只手离开了他的小腹,身上的绳子松了一点,没有刚才那么勒。他听到男人说:“现在怎么样,紧吗?”
严相旬张了张嘴,想回话时忽然被贴在腰上的一股冰凉吓得一激灵,这人不安分的手掀开了他的上衣衣摆,钻进他的衣服里,宽阔的手掌在里边肆意妄为。
“松手。”
严相旬语气里蕴着怒气。
男人挑逗着他的一点,扣弄了半天又换一边去扯,用疑惑的语气笑着问他:“怎么不会硬呢?”
“……”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男人闲着的另一只手按上了他的裤///////裆,还用力捏了一把。
“嗯?”他豁然的说,“原来你这硬了。”
严相旬板着脸,不说话了。
“我帮你解决。”
“滚----”
声音一落,男人飞了出去。
严相旬看不见他是不是真的飞了出去,他只知道这一脚用的力挺大的,脚跟踢到了男人的腿上,又或许是踢到了什么要害部位。他听到男人骂了句脏话。嗯,挺脏的,声音还蛮痛苦的。
男人被他踹退了几步,后背撞上墙,发出沉闷的响声。
严相旬看不见他捂着裆的狼狈模样,看不见他蹭蹭加载的怒气条。
“妈的。”
“呃……”
一只手捏住了严相旬的下巴,五指陷进他的皮肤里,指甲掐着骨头,再稍稍用力,就会把他的下颚骨捏个粉碎。
严相旬疼得皱起眉头,说不出一句话。
“你下半生不过了?”
男人掐了他一会儿放开了,看着他脸上五个通红的指腹印,又气又心疼,他轻轻拍着他的脸,威胁地说:“我对你已经很仁慈了,别逼我把你腿绑起来。”
“绑啊!”
大不了拿个麻绳把他裹成茧,把他裹成木乃伊。
“谁他妈下半生和你过?”
“再叫老子现在把你艹了!”
“……”
严相旬安静了。
“妈的!”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了,临走前泄愤地踹了一脚凳子腿,震得严相旬腰疼。
-
窗外泄进来的光消逝了, 严相旬看见眼前的黑色变得更暗,就知道这是晚上。
凳子很硬,硌着皮肤一点也不舒服,再加上有条绳子勒着,他没法变换舒服点的姿势,手肘关节又酸又疼,腿和腰是最酸麻的部位,昂了一天的头也没法歇息,他一会儿垂着,一会儿靠在石头般硬的椅子背上,别提有多累。
一整个下午,到晚上,男人都没进来过,他无聊地数着秒,想着以前的往事,还会想自己失踪了这么久,沈小武急得团团转的模样。
不知道严东燃知不知道他失踪了。
不知道吧,知道了也不会来找他。
在这儿,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熬着熬着,他倦了,舍得合上沉重的眼皮。严相旬睡得很浅,睡的时候他还在想念家里那张柔软的床----然后他想到了徐川,为什么会把徐川和床联系在一块?他好像被徐川带坏了。
徐川会不会打爆他的电话,会不会找他找到疯啊?他想着想着,梦到了徐川。
他梦见徐川推开这扇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关上不断往里灌着冷风的窗户,然后捧着他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解开蒙住他眼睛的黑布,松开了绑住他的绳子。
搂住他、抱起他,将他抱到一张床上。
徐川动作很轻,似是怕惊醒他。徐川睡在他的旁边,两个人贴得很近,身上微弱的香味飘进了他的梦里,一股很好闻的香,好闻到想让严相旬主动搂紧他,大着胆子去闻他身上的味道。
这个梦,好像被徐川拉长了。
严相旬隐约恢复了点意识……这是个将死之人的梦境,既然是个梦,为什么还要在梦里小心翼翼的,为什么不能更大胆一些呢?
他睁开了眼,看着徐川的侧脸。
外边的月光好亮啊。
严相旬看着上边窗户散射白光的一点,默默在心里感慨道,洒进来的月光比得上白日余晖,落到徐川的脸颊上,照亮一小片区域,至少能让他看清徐川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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