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兰呢?”
“拘留所待着呢。”
“这案子你负责,你再去审审,她和后边两个案子可能有联系。”严相旬指的是第二个和第三个死亡录像案件。
勘查队也有了消息,那边派人来说:“后门的摄像头拍到了一个女孩,她从咱们办公室的窗户翻了出来,然后跑了。”
“手上没有拿刀吗?”
“没有。”
“去找找办公室里有没有刀,她也许把刀藏起来了。”
“武哥!”
办公室陆陆续续进了人又出去,严相旬的左眼皮突突跳着,他抬头看着又闯进来的一个警员,对方脸色慌张,慌慌张张地说:“师名花已经在回景湖的飞机上了,还有……”
“那就联系景湖公安啊!”沈小武暴躁地敲着桌子,“这么简单的处理办法还要来问我吗?还有什么?”
“咱们一直抓的饭店老板……死了。”
“……”
办公室里一阵沉默。
沈小武看了严相旬一眼,他躺在靠背上,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会才打破这寂静,“怎么死的?在哪死的?”
“在新苑第23号,一栋别墅里,别墅的管家报的案,尸体交给咱们了,但是不准咱们进去查……那是汾州市书记谭毅凡的家,和严队父亲是至交,他还说师名花和咱们查的案子没关系,让咱们换个方向查。”
沈小武脸瞬间黑沉下来,他低骂了一句“真是操了”。再次看向严相旬,严相旬还是闭着眼,手轻轻揉着眉心和太阳穴。
“你要不让你爸出面?”沈小武知道这话会惹严相旬不开心,他说完心虚地挠了挠后脑勺,小声嘀咕了句,“哪有死了人不让查的,一点心胸都没有。”
严相旬听见了他的抱怨,“心里有鬼吧。”
“家里有鬼吧。”
“他只说不让查,没说不让进,交给我吧,我有办法。替我给秦元三报备一句,不然他又得说我不务正业。”
“好嘞。”
严相旬说话时连着打了几个响指,可是一个也打不响,手指头都搓红了,一点声音也打不出来……这是为什么呢?
-
客厅里很暗,又不是很暗,卧室里点了盏台灯,门开着,台灯的光从门内泄了出来,照亮一小块区域,冲淡了黑色。
“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徐川的声音从他的卧室里传出来,语气隐隐带了些怒意。
严相旬抬起一条腿,弯腰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大概是上楼梯时沾到的。他走到卧室门口,徐川半躺在他的床上,上身裸着,腰际露出睡裤的裤头,上边的条纹花纹有点眼熟----徐川趁他不在家,乱翻他的衣服穿。
无所谓,是条睡裤,他不怜惜。
严相旬站在床边脱外套,垂眼看他,“还不睡啊?”
“等你。”徐川一把搂住他的腰,把他往床边搂了搂,一手掀开他的衣衫,在他的小腹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徐川的吻像雨滴,落在他皮肤上冰冰凉凉的。
“喷香水了吗?”
“没有。”
“好香。”徐川享受的眯起眼睛,去扯他的腰带。
“徐川。”
“嗯?”
“你知不知道你变得很好色了。”
徐川不以为然地笑起来,“说实话,我很怕别人看见你的脸,很怕别人摸你的手……想把你锁在家一辈子,”
“下辈子你再萌生这样的想法吧。”严相旬边说边推开他,“下辈子你可能遇不到我了。”
“那我该怎么办?”
“下辈子你不会记得我的。”
严相旬拿好要换洗的衣服就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徐川没有回他话也没有黏他,他意外地回头瞧了一眼,徐川一动不动地杵在床上,紧盯着他的眼神像冰块,冷得吓人。
他不高兴了,因为严相旬的一句话。
那没办法了,明天他还有一大堆工作等着他,今晚必须早点睡,没空去哄徐川。
严相旬简单冲了个澡,回到卧室里灯已经灭了,他摸着黑爬上床,忽然有人拽住他的双手往一个方向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人压到了身下。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香味,徐川又想干嘛?
他用膝盖轻轻顶了顶徐川的小腹……呃,那儿那么硬,应该是他的腹部。
他听见他低低喘了两声。
“你的车能借我一天吗?”徐川的头在他的上边,他的声音又低又沙哑,靠得严相旬很近,震得他耳根子酥麻。
“明天恐怕不行。”
他可不想坐公交、转轻轨,跑去找那个叫什么凡的书记,有人说这什么凡和他爸是至交,怎么没听他爸提起过?
“为什么?”
严相旬还没开口解释,徐川装可怜地说:“公司离你这很远,我要六点起来才能准时到,现在已经快一点了,你忍心看我睡6个小时吗?”
啊……不忍心。
“可以是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说。”
“今晚不对我动手动脚,能做到吗?”
“那老子避孕套不是白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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