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你必须同意。”
“……”
会议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严相旬还要带温朵去医院,看个病看了两三个小时,路上还浪费了不少时间,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手机全程静音,严相旬解除静音时才发现徐川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
现在是零点,打回去会不会影响徐川睡觉?
电梯门开了,温朵兴奋地跑了出去,循着气味往拐角处跑。
它病的不严重,兽医说它是受刺激才染上的小病,说到刺激,可能是徐川前几天在家给它吓得,所以才闷闷不乐。现在好了,药到病除,它又要折磨主子了。
严相旬边走边掏钥匙了,一抬头,在家门口看见了滑稽的一幕。
一人一猫坐在屋门口,徐川屈腿坐在地毯上,白猫坐在他旁边,坐姿十分相像,连脸色都一样,且毫无违和感。
温朵变成了学人精,药物说明书里可没说有这种副作用。
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缩到墙角里,不看脸都觉得怪可怜的,不知道还以为他受了天大委屈。
“徐川?”
“喂!”
徐川低着头不做声,应该是睡着了。
严相旬拍了拍他的脑袋,他的头发和棉花一样软,比猫毛摸着舒服。
徐川被他弄醒了,两眼朦胧,仰头看了严相旬好久,蒙在视线的雾才化开。
“我还以为你晚上不回来了。”徐川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我充电器落你家里了,手机没电了。”
“这样啊……进来吧。”
严相旬还以为他遇上了什么大事。
徐川这么要强的人,现在的模样和在天桥下流浪没什么区别。
严相旬想起他对他的好,从不含糊,再看看他这模样,良心在隐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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