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良药苦口利于病,良药苦口利于病。
这句话他在心里默念了很多遍,才勉强能接受这赛过黄连的味道,苦味充斥着整个口腔,停留在舌根上和喉咙里,对他来说莫过于是场漫长的折磨。偏偏这个时候,徐川自作主张给他把腿上的木棍拔了出来,霎时血流了一地。
是觉得他不还够惨吗?
严相旬眼里挤出几滴泪,他想控诉,奈何嘴里塞满了草药叫也叫不出声,嚼了十几下,差点反胃的时候徐川才肯放过他。
“吐出来。”
徐川伸出手递到他嘴旁,示意他吐到手上。
一小把草药已经成了碎渣,嘴里的苦味还没散,徐川又递过去一把。
“继续。”
苦已经让他失去了味觉,麻木的舌尖上只剩这一种味道,像高浓度中药混合泔水的味道,让他止不住地干呕。
严相旬捂着胸口缓了会,他脸色发白,质问徐川:“为什么不把它捣碎?”
“省力。”
“……”
好一个省力,我草你大爷的。
“你不能帮我分担一点吗?”
“又不是我受伤。”
他妈……严相旬沉默了一会,放弃和他沟通,准备再面对一次这又臭又苦的草药时,徐川又把手收了回去,自言自语地说:“这么点应该够了。”
严相旬缓了口气,庆幸逃过一劫,徐川却没打算放过他。“把裤子脱了。”
伤在大腿根,不脱确实不太好处理,只是面对着一个不怎么熟的人,严相旬感到很为难情,如果把这个人换成沈小武或者杨依,他都是十分乐意的。
“别磨蹭。”徐川垂着眼,盯着他慢吞吞的动作催促。弄了几分钟,严相旬才脱下一条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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