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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府。
司徒飞燕数银票的手抖得厉害。章桓磊说的竟是真的,两千两转眼变两千六。
她将脸埋进银票堆深吸一口,墨香混着铜臭,比费煜礼身上的脂粉味好闻百倍。
“夫人!”丫鬟慌慌张张撞开门,“三花会的人递话,说下批货要过漕运司。”
“让他们用城南米行的旗号。”司徒飞燕蘸着朱砂在契书上画押,“再去黑市雇几个生面孔押车。”指甲在“私盐”二字上掐出月牙印,她忽然想起今早请安时婆母的冷脸——等这单成了,定要打套纯金头面气死那老虔婆。
与此同时的贫民巷。
贺家药铺后院的霉味熏得人睁不开眼。
段明熙跷着腿坐在条凳上,靴尖有一下没一下点着地上的药渣:“贺大哥,上回赚的那五十两?”
“在这儿呢!”贺阳奎捧出个粗布包,铜板叮当响,“按您吩咐,都换成碎银子了。”他踹了脚缩在墙角的伙计,“还不给段哥磕头!”
段明熙捻起块碎银对着光瞧。那日他抱着药渣挨打时,可没想过有朝一日能让这群泼皮点头哈腰。
窗缝漏进的光斑晃在银子上,恍惚映出贵人的半张侧脸——那日马车里递出的玉牌,还带着女儿家的暖香。
“下月初八。”他突然起身,“漕运码头有批货要验,贺大哥找几个机灵的。”
“您放心!”贺阳奎追到门口,“就算是宫里的御药,咱们也给它验成烂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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