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江隅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脸在她脖子处蹭了又蹭,“你的香味怎么淡了好多……”
温清离不知道她说的什么味道,她倒也想给自己调一个那种味道的香水,可江隅形容的太模糊,她现在也没搞懂是哪种香味。
“我闻不到。”温清离摸着在自己脖颈处拱着的脑袋,感受到她的不安,温清离又把人抱紧了几分。
“他说你我才动手的,我给过他机会了,阿离,我不是……”她话说一半,温清离吻了吻她的唇,“我知道,不是你的错。”
“但你这次下手有点狠了,你这样,我怎么给你圆?”温清离依旧紧抱着她,江隅也不好意思了,没敢再吭一声。
温清离还在帮她顺着毛,“不能随便动手打人,他乱说话你可以制止他,但你动手性质就不一样了,知道了吗?”
“嗯……这事交给江以筝吧,反正她闲。”江隅闷声说道。
温清离有些无奈,还记得上次江隅把门踹烂好像也是叫的江以筝给她擦屁股,她轻拍了下江隅的背,温声道:“自己做的事自己担责任。”
男人最后是被几个医护人员抬走的,那副样令人后怕得很,不过也没人说这是江隅弄得,只说他有旧疾,发病的时候家人刚好不在,发现就变这样了。
江隅还是赔了点钱,去赔钱的时候,特地去看了一眼他,男人下半身挂着导尿管,一激动又尿在了床上。
男护士进来换床单的时候嘴里还嘟囔着什么,说了一大堆浅川话,江隅一个字都没听懂。
后来她回家问温清离,某个字的意思,温清离却揪着她的耳朵问谁教她的,江隅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看到的东西都告诉了她,温清离这才正经解释道:“这是骂人的话,不许学。”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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