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宸殿夜议:皇帝病危,朝局动荡】
建兴十年仲夏,长安。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席卷整个皇城,雷鸣电闪之间,皇宫深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御医们神色凝重地进出紫宸殿,空气中弥漫着药香与不安的气息。赵信病势加重,连续数日昏迷不醒,太医院已发出“危报”。影卫司统领林知远连夜召集礼部尚书李昭、兵部尚书徐烈、镇北将军郭威等人,在偏殿密议。
“陛下已连吐三日血。”
“若再不立储,恐生大乱。”
——李昭沉声道。
徐烈皱眉回应:
“三位皇子各执一政,皆有拥趸。”
“此时若贸然更替,恐怕引发内斗。”
林知远环视众人,缓缓开口:
“我建议即刻封闭宫门,禁止三皇子入内,以防有人趁机夺权。”
“同时,秘密调遣‘虎贲铁骑’驻守皇宫外围,确保局势可控。”
郭威点头:
“我即刻下令,命裴元靖率五千精兵进驻西华门。”
“若有异动,可迅速平定。”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场风暴早已在暗中酝酿……
【太子府夜会:仁者之谋,暗流涌动】
同一时间,东宫之内灯火通明。太子赵晟召见心腹幕僚与地方节度使代表,讨论当前局势。
“父皇病重,国不可一日无主。”
“我虽为长子,但若无实权,恐难服众。”
他语气低沉,眼中透出一丝忧虑。
一名幕僚低声进言:
“殿下若想稳坐储位,需掌握兵权。”
“眼下‘鹰扬轻骑’多属赵昱,而‘无当飞军’则倾向赵昶。”
“唯有调动‘工兵营’与‘后勤司’,方可建立自己的武装力量。”
赵晟犹豫片刻,最终下定决心:
“传令江南水师,调动三千战船,沿运河向长安靠拢。”
“对外称‘演习备战’,实则布防待命。”
他深知,自己若不动手,便只能任人摆布。
【兵部密令:武将崛起,剑拔弩张】
与此同时,兵部大堂内灯火未熄。赵昱收到线报,得知赵晟已在暗中调兵,心中警铃大作。他立刻召见“虎贲铁骑”副将周世勋:
“你即刻前往河西走廊,调动两万骑兵,以‘边疆突发战事’为由,向长安方向推进。”
“若有人问起,就说是为了防备西域叛乱。”
周世勋领命而去。赵昱站在窗前,望着风雨交加的夜空,喃喃自语:
“既然你们都想动,那就别怪我先发制人了。”
他知道,一旦父皇驾崩,谁掌控军队,谁就掌控帝国命运。
【刑部突审:新政先锋,雷霆出手】
而在刑部大牢,赵昶正亲自审讯一名被拘押的旧贵族——前户部侍郎王承泽。
“你勾结赵晟,私自调动江南税粮,意图何为?”
赵昶冷冷质问。
王承泽面如死灰:
“殿下……我只是奉命行事。”
“太子说,这是为了稳定民心。”
赵昶冷笑一声:
“稳定民心?分明是蓄意谋权!”
“传令下去,立即查封赵晟在京外的所有官邸与庄园。”
“凡与太子有关官员,一律停职待查。”
此举震惊朝野,文官集团哗然。有人惊呼:
“赵昶这是要借法理之名,行夺权之实!”
也有人感叹:
“此子果然狠辣,竟敢在此时出手。”
【尾声:长安之夜,帝国裂痕终现】
暴雨依旧未歇。皇宫内外,三方势力已悄然对峙。
赵晟试图通过地方节度使掌控资源;
赵昱调动边军逼近京畿;
赵昶则借刑部之权,清理异己,步步紧逼。
而在紫宸殿内,赵信忽然睁开了双眼。他望着窗外的雨幕,声音微弱却清晰:
“朕……终究还是低估了权力的重量。”
他挣扎着坐起,唤来身旁太监:
“传……林知远。”
太监慌忙应声离去。此刻的长安,风起云涌,帝国的命运,已进入最危险的时刻……
【紫宸殿遗诏:龙榻归天,风云骤起】
建兴十年六月廿七日,寅时初刻。长安城尚未苏醒,皇宫深处却已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哀鸣——赵信,这位横扫欧亚、一统四海的帝王,终于在病榻上阖上了双眼,享年五十九岁。御书房内,林知远跪伏于地,泪流满面。他颤抖着从赵信手中接过一份密诏,那是皇帝临终前亲手所书,墨迹未干:
“朕承天命,开疆拓土,今大业已定。”
“然储君未明,恐致国乱。”
“今特命礼部尚书李昭、影卫司统领林知远、镇北将军郭威三人共议继位之事。”
“择贤而立,以安社稷。”
这道诏书并未明确指定继承人,而是交由三位重臣共同裁定。林知远抬头望向窗外,雨已停歇,晨曦微露,但长安的天空,却比夜更暗。
【三皇子齐聚:血色清晨,命运抉择】
卯时刚过,三皇子被紧急召入皇宫。赵晟、赵昱、赵昶各带亲随,面色各异,彼此间的眼神如刀锋般交错。李昭高声宣读遗诏后,随即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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