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们手中的刀随命令声的抛出而落下,一排排的头颅骨碌掉在地上。
头颅上的表情无一例外,个个眼睛睁得极大,没有来得及反抗就已经永远地闭上了嘴。
络腮胡山贼颤巍的睁开眼皮,大喜过望地摸了摸还在脖子上的脑袋。
哎嘿,还在。
像狗一样爬到沈砚??的脚下,叩头感谢。
“爷,谢谢爷留我贱命一条,我这就滚得远远的不碍你和夫人的眼。”
沈砚??抬起脚用力将他踹倒在地,又满脸嫌恶地收回。
络腮胡山贼还没来得及出声,站在一旁的暗卫封住他的穴道,动弹不得。
沈砚??将孟清鸾抱回马车中,放在铺着厚锦被的软座上,又把提前备好的袖炉放到被子中。
孟清鸾双眼紧闭,完全不省人事。
因为风寒并未痊愈再加上用药的缘故,嘴唇苍白如银,看上去没有一丝生机。
想哭,他忍住呼之欲出的泪,
沈砚??将半个身子贴在她的脸上,听到微弱的呼吸才撤回身子。
“沈大人。”车帘外的人轻喊。
沈砚??清清嗓子,语气淡漠,“进来。”
很快有身着白衣的男人进来,面无表情的向沈砚??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随后蹲在孟清鸾身旁,手指轻放在她的脉搏上,片刻后收回。
沈砚??紧张地问,“怎么样?”
男子回道:“脉浮而紧,风寒入侵,再加之受惊,扰动少阴心肾,是以心神不宁。应当好生修养,回京城之后服药即可。”
掏出一颗药丸,“胜金丸。”
沈砚??接过,那人自觉地退了出去。
沈砚??将孟清鸾扶起,使她的半个身子都倚在自己身上,将药丸小心地塞进她的嘴中,又把住下巴上下咬合,以防卡住。
孟清鸾还有意识,喉间感受到异物下意识地吞咽下去,被苦得忍不住皱起眉。
沈砚??空出的一只手拿起放在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
刚准备喂孟清鸾喝下,又怕她呛到。
心中默念不要嫌弃他,随后灌入嘴中一口,侧过头,俯身对准唇瓣压下。
怕她喝到自己的口水,沈砚??特意喂给她一半,将口中剩下的水自己吞入腹中。
来此两三次,孟清鸾的唇色总算恢复一些血色。
马车已经在动,车尾绑着身上身无寸缕的络腮胡山贼,像垃圾一样被拖行前进。
期间,在他昏迷时又解绑,喂入药丸。
待他清醒后,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疼痛时,再绑起来拖行,
一路上快马加鞭赶到京城,府邸中的屋子早已收拾好,地龙烧得正热。
沈砚??亲自照顾孟清鸾,一直到喂她喝完药,天已经亮起…
孟清鸾安稳睡下,沈砚??轻啄她的眉头,嘱咐好丫鬟们照顾好她,这才出门。
一路保护的暗卫们已经撤离,院中只剩下了身着平常的家丁和护卫。
守在门口的护卫见他出来,走上前说道:“大人,人已经绑在柴房中了。”
沈砚??眼中戾色浮现,转身朝柴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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