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终究会来。”
陈凡推开身上的司马如烟和淑萍,披上白色锦袍,跳下床,推开房门,随风而起。
正是楚云泽的神风术。
速度快,动作飘逸,筑基三层以下几乎是无敌的存在,练到大圆满还能藏匿在风中。
暗夜中,一道灰白影子若隐若现。
她踩在飞剑上,身姿轻盈宛如仙子。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在夜风中肆意飞舞,发间几缕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
当然,黑夜给的黑色眼睛自然看不清楚,但是千米之内任何细节都逃不脱筑基二层修士的神识。
“五峰峰主之女令飞盈,半夜来这何为?”
令飞盈执剑在手,看向陈凡,面露疑惑。
只因为陈凡的气势完全不像炼气期七层修士,身上散发的威压连她这个炼气九层都有些抵抗不住。
“陈天丘!我来自是杀你!”
陈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就凭你?”
令飞盈娇喝一声,手中飞剑如闪电般朝着陈凡刺去,剑风凌厉,带起阵阵破空之声。
陈凡不慌不忙,脚下轻点,施展神风术侧身避开。
“你来杀我,且是为何!”
当然是因为误入天池,偷看她洗浴,因为心里有了烦恼导致她突破筑基期失败。
“哼!鼠辈还想知道原因!”
紧接着,令飞盈再次催动飞剑,如同一颗流星划过天际,瞬间化作数道残影,从不同方向如疾风骤雨般围攻陈凡,
仿佛无数仙女以婀娜多姿的姿态从不同角度刺杀而来,剑刺破空气而形成的啸叫声犹如恶鬼的嘶吼,让人毛骨悚然,形魂俱颤。
陈凡身形如鬼魅般灵动,在剑光中穿梭自如,如同在翩翩起舞。
炼气期的修士无论多强,在筑基期修士眼中也不过是任人摆布的玩偶罢了。
“想不到你一个外门弟子居然有些手段?”
令飞盈一刺不中,娇喝一声,手中再次多了一柄剑。
此剑仿佛有了灵魂,宛如一条灵动的毒蛇,自我分解成了数段,各自散开,到了一定位置便如同钉子一般牢牢定在空中,隐隐锁住了陈凡所在空间,仿佛一张天罗地网,让陈凡无处可逃。
陈凡双眸微眯,根据陈天丘的记忆,知道这是五峰主令子琪专门为她打造的锁子剑。
这锁子剑,乃是令飞盈的压箱底绝技,也是她的最后底牌。
“就这点本事,还想杀我?”陈凡看向四面八方包围的断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他双手一挥,一股强大的吸力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从他掌心喷涌而出,令飞盈的数百断剑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块一般,竟不受控制地被吸了过去。
令飞盈大惊失色,想要召回飞剑,却已如同螳臂当车,无济于事。
陈凡手指一点,飞剑瞬间无踪。
陈凡如饿虎扑食般一步上前,那如同铁钳一般的手,死死扼住令飞盈那如同羊脂白玉般的脖颈,轻轻一拉,便将她如小鸡仔似的扯到身前。
“你……你想干什么?”
令飞盈灵力受制,又羞又恼,如那被暴风雨摧残的娇花,奋力挣扎。
陈凡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如那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上次没有看够,今天看仔细一些,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天之骄子与我们这些外门弟子有何不同?”
“我……”
陈凡手指微微用力,令飞盈想要说的话便如鲠在喉,生生噎了回去。
陈凡拎着令飞盈,仿佛拎着一只小鸡,自空中飘然而下。
回到厢房,陈凡随手一扯,令飞盈的衣物便如幻影般瞬间消失。
令飞盈大惊失色,然而周身灵力被制,如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提不起半点力气,只能怒目圆睁,死死地瞪着陈凡。
司马如烟看着令飞盈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经历,心中不禁窃喜,丝毫没有感到羞恼。
原来陈主大人竟是如此有趣之人。
“打扰了我的好事,你且好生看着……好好学学,女孩子舞刀弄枪,实在有失风雅!””
陈凡将光洁的令飞盈往地上一扔,四仰八叉躺在大床上。
“如烟,淑萍,继续!”
“好的,老公……”
“等一下。”
陈凡从空间里掏出一个黑色小方块,在上面点了几下。
一首舒缓的音乐像流水般缓缓流淌,就是这个味,感觉一点儿都没少。
令飞盈又羞又恼。
作为青山宗玉女天娇,不到三十已到炼气期圆满,本在天池灵浴后冲击筑基期,可是却被一个外门弟子偷窥。
本想当场杀了这登徒浪子,只是当时已服筑基丹,不得不在紧要关头闭关冲击。
可是那抹男子的身影总是挥之不去,三日冲击未果,筑基丹失效。
令飞盈哪里能接受失败,当即偷偷下山,历经一月追寻到此。
虽然已是暗夜,可是她一点都不想多等,
只是没有想到,一月不见,陈天丘修为居然比她还高。
不是报仇心切,盲目动手,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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