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羽缓缓推开第七货柜那扇生锈的铁门,“吱呀”一声,刺耳的声音划破寂静。
此时,月光正巧从云层裂隙里漏下来,如银白的纱幔般洒落在货柜前。
那月光清冷,带着丝丝寒意,照在身上,仿佛能穿透肌肤。
赵萱斜倚在集装箱内壁的货物架上,珍珠灰鱼尾裙在阴影里泛着冷光,那冷光如寒夜的星芒,幽幽闪烁。
耳垂上那枚残缺的星象图耳坠与盛羽掌心的珍珠同时泛起微芒,微芒如萤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神秘。
“你迟到了三分二十秒。”赵萱用鞋尖轻轻点了点腕表,镶嵌着碎钻的表盘倒映着货柜顶棚渗漏的水珠,水珠“滴答滴答”地落下,声音清脆。
“陈雨今天下午刚通过董事会决议,把集团安保系统升级成虹膜识别3.0版本。”
盛羽把融化的珍珠按在集装箱编号牌上,青铜锈迹突然活过来似的游动重组,拼出会所立体结构图。
他看着结构图,
赵萱突然伸手按住他的锁骨,指甲上的夜光涂层在黑暗中划出荧蓝轨迹,如流星划过夜空。
“父亲昏迷前说过,黑金计划是赵家初代家主与暗影签订的共生契约。”她指尖的凉意渗进徽记纹路,那凉意如同冰针刺骨。
“陈雨以为销毁了所有纸质档案,却不知道真正的密钥……”
货柜外突然传来集装箱拖车的轰鸣,那轰鸣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
盛羽反手扣住赵萱的手腕旋身将她抵在货架内侧,货架被撞得发出“嘎吱”的声响。
三米外的铁皮墙突然凸起人脸形状的鼓包,渗出银灰色的液态物质,那物质粘稠而冰冷,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又在月光偏移的瞬间坍缩成水渍,水渍在地面上蔓延,发出微弱的“滋滋”声。
“你的追求者可比拍卖会请柬管用。”盛羽松开手时,赵萱耳坠缺失的星象图恰好被珍珠补全,投影在集装箱地面的光斑组成了经纬坐标,光斑闪烁,如神秘的符文。
两小时后,盛羽扯了扯紧得不合身的侍应生领结,水晶吊灯折射的光斑落在他胸口的赵氏徽章上。
那光斑五彩斑斓,晃得人眼睛生疼。
赵萱挽着他穿过香槟塔林立的宴会厅,宴会厅里欢声笑语,音乐悠扬。
鸽血红长裙扫过的大理石地面,光滑而冰冷,立刻有侍者蹲下来擦拭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别碰七点钟方向的樱桃白兰地。”赵萱借着调整珍珠手包的姿势,指尖在他掌心快速划动暗码,那暗码的触感如细小的针刺。
“陈雨的眼线在酒柜第三层装了纳米共振器。”
盛羽的视线掠过正在调试钢琴的盲人乐师——那人耳蜗里闪着暗影特制的钛合金耳骨钉,那耳骨钉的光芒锐利而冰冷。
当他假装搀扶赵萱踏上旋转楼梯时,西装内袋的珍珠突然发烫,那热度如火焰灼烧,烫得他险些撞翻路过的侍者托盘。
“小心点,新来的。”戴着金丝眼镜的调酒师扶住摇晃的香槟杯,镜片反光里藏着针孔摄像头的红点,那红点如恶魔的眼睛。
盛羽注意到他虎口处的佛头刺青,和排水渠里那滩银灰液体拼出的图案如出一辙。
赵萱突然踉跄着撞进他怀里,珍珠手包“不慎”跌落在波斯地毯上。
当盛羽蹲下拾取时,发现手包暗层里滑出的微型解码器,正将地板下的光纤信号转化成全息投影——整面西墙的毕加索赝品背后,能量波动呈现不规则的六边形,那六边形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拍卖会要开始了。”赵萱提高声音,鸽血宝石项链随着呼吸起伏闪烁,那闪烁的光芒如跳动的火焰。
“听说今晚的压轴拍品是北宋年间的星象仪?”她说话时抚过耳垂,残缺的星象图耳坠将一束激光折射到二楼监控盲区,激光如银色的丝线,划破黑暗。
他们刚拐进挂满野兽派油画的走廊,楼下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那脆响清脆而尖锐。
盛羽从油画《哭泣的女人》眼珠反光里看见,三个戴佛头戒指的侍者正朝楼梯口包抄而来。
赵萱的高跟鞋卡进地毯缝隙的瞬间,他揽住她的腰肢发动“隐匿者”能力,精神力消耗带来的刺痛让他眼前闪过雪花噪点。
淡金色涟漪在空气里扩散的刹那,苏瑶从走廊尽头的穿衣镜里迈出来。
她今天穿着墨绿色丝绒礼服,裙摆扫过之处,墙角的消防警报器突然喷出大量干冰雾气,雾气冰冷而潮湿,弥漫着刺鼻的味道。
“别碰右手边的罗马柱。”苏瑶与他们擦肩而过时,将某个冰凉的金属物件塞进盛羽口袋,那物件的触感如冰雕。
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在警报红光里格外刺眼——那是暗影组织高层才配拥有的黑曜石戒指。
盛羽在浓雾中攥紧赵萱的手腕,顺着苏瑶制造的混乱冲进员工通道。
珍珠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当他把它按在消防栓密码锁上时,缺失的星象图突然补全成完整的猎户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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