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羽的金线全部开始渗血，在虚空中勾勒出星际海盗的坐标图，血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赵萱的惊叫混着纸张撕裂声："不对！

这些脑矩阵的连接方式根本不是现代科技，是..."

他的瞳孔突然映出翡翠色幽光，在某个似曾相识的暴雨夜，赵萱父亲捧着青铜匣子对他说的话穿越三年时光轰然炸响——那匣子上的纹路，正和此刻墙上符号完美重叠。

霓虹暴雨倾泻在金融大厦外立面上，雨滴打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盛羽的战术靴碾碎了一块掉落的全息广告牌，发出“嘎吱”的声响。

他透过防弹玻璃的裂痕俯瞰楼下，十七辆警用装甲车正吐出蓝色脉冲网，将试图跳窗的暗影成员捆成发光的茧，脉冲网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B 组注意，负二层配电室。”他按住耳麦说话时，食指弹出一缕暗金色能量丝——那是三天前从武侠副本带出的缚龙索改良版，能量丝闪烁着微光，带着一丝温热。

赵萱的声音混着古籍翻页声传来：“东南角通风管有脑电波干扰，建议用丧尸病毒的神经震颤频率...”话音未落，盛羽已经撕开空间裂缝，带着腐臭味的气流掀飞了两个持镭射枪的暗影杀手，气流呼啸而过，发出“呼呼”的声音。

“说过多少次，”他在量子跃迁的间隙轻笑，“对付这种杂鱼用不着精密计算。”丧尸王的利爪虚影从他背后浮现，轻易捏碎了迎面袭来的电磁飞镖，飞镖破碎的声音清脆作响。

负五层的承重柱后突然闪出个戴机械面具的女人，她掌心旋转的黑洞吞噬了三发警用穿甲弹，黑洞发出“呜呜”的吸力声。

盛羽耳后金线泛起翡翠色幽光，这是星际副本学到的引力透镜技巧。

他打了个响指，女人制造的黑洞突然扭曲成莫比乌斯环，将她自己的右腿绞进量子漩涡，女人发出痛苦的惨叫。

“感谢赞助。”盛羽弯腰捡起女人掉落的水晶卡，卡面浮现的三十七个红点正在逐个熄灭，水晶卡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当他转身时，赵萱的全息投影正巧从通风管飘出，发间沾着数据流的碎屑。

“这是第七个脑矩阵节点。”她将解密器抛向空中，古楼兰文字组成的锁链捆住挣扎的机械女人，文字锁链闪烁着神秘的光芒，“父亲笔记里提到过，阿尔法波要配合...”突然被盛羽揽住腰肢跃向左侧，原先站立的位置炸开焦黑的虫洞，虫洞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赵萱身上淡淡的冷香萦绕在盛羽鼻尖，盛羽突然想起丧尸副本里那个背靠背作战的雨夜。

他故意让金线渗出些血珠，果然听到怀里传来急促的呼吸：“你的精神力！”

“这点损耗...”他借着旋转的力道踹飞偷袭者，顺势将赵萱推到安全角落，“够再拆三十个这样的玩具工厂。”丧尸王的虚影应声暴涨，啃碎了最后三个能量护盾，护盾破碎的声音震耳欲聋。

当特警队冲进核心控制室时，盛羽正用冰镇可乐给过载的穿梭器降温，可乐的凉气丝丝沁入皮肤。

赵萱瞪着他从空间裂缝掏出的自动贩售机，终于没忍住笑出声。

那些平时冷艳的眉眼染上碎钻般的光晕，盛羽突然觉得耳后金线的灼痛都轻了几分。

战斗结束后，特警队开始清理战场，人们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互相击掌庆祝。

盛羽和赵萱也在一旁休息，看着忙碌的众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庆功宴的筹备工作开始了，工作人员们来来往往，布置着场地。

盛羽被人拉去换上了整洁的礼服，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接受了。

庆功宴的镁光灯下，盛羽扯了扯束缚脖子的领结，那紧绷的感觉让他有些难受。

赵萱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走来时，他正把宴会厅的鱼子酱偷偷替换成丧尸副本囤的麻辣兔头。

“父亲想见你。”她指尖划过香槟杯沿，冰雾凝结成微型星图，“明天上午十点，赵氏集团顶楼。”

盛羽咀嚼的兔头突然不香了。

他望着窗外霓虹森林，那些漂浮的广告飞艇正在播报“青年企业家表彰会”新闻。

穿梭器在口袋轻微震动，星际海盗的坐标不知何时更新成了本市金融中心的经纬度。

当赵萱的香水味消散在电梯里，盛羽摸到口袋里多出的青铜匣子碎片。

上边的纹路与暗影组织覆灭时出现的符号完美契合，就像某个精心设计的庞大拼图，终于露出了第一道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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