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对!”林晚晚把扇子一拍,“再猜!”
萧玦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故意顿了顿,才慢悠悠地说:“像……你的东北屯子。”
“哎!答对了!”林晚晚哈哈大笑,从身后掏出个油纸包,“赏你一口酸菜!”说着就往萧玦嘴里塞。
萧玦下意识张口接住,酸溜溜的味道在舌尖弥漫开,引得台下爆发出震天的笑声,几个小厮笑得直拍大腿,连管家都忍不住弯了嘴角。
躲在帘子后面的柳侧妃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茶杯“啪”地摔在地上,碎瓷片溅了一地。她看着台上那个毫无王妃仪态的女人,看着王爷竟然任由她喂酸菜,看着下人们笑得前仰后合,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
“太过分了!简直太过分了!”她捂着胸口,气得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林晚晚话锋一转,扇子“唰”地指向柳侧妃藏身的方向:“接下来,咱说段《侧妃的小心思》!”
台下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汀兰院的方向。柳氏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祥的预感。
“有那么一位侧妃娘娘啊,”林晚晚拖着长腔,故意放慢语速,“长得挺标致,心思却忒多!整天琢磨着怎么给正妃使绊子,又是派眼线,又是装病——您猜怎么着?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正妃耍得团团转!昨儿个啊,她还想在正妃茶里下‘料’,结果被抓了个现行,吓得脸都白了!”
这话一出,台下众人面面相觑,瞬间明白了这是在讽刺谁。柳氏再也忍不住,“哗啦”一声掀开帘子,指着台上尖叫:“林晚晚!你别太过分!血口喷人也要有个限度!”
林晚晚挑眉,扇子敲着手心:“哟!这不是侧妃娘娘吗?咋的,被我说中了,坐不住了?”
柳氏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成何体统!”
“不可理喻?”林晚晚冷笑一声,往前踏了一步,声音清亮,“我看您才是不可理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整天搞那些阴谋诡计,累不累啊?有这功夫,不如跟我学学腌酸菜,保准比您那心眼子实在!”
“你!”柳氏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反驳——
“侧妃。”
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萧玦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玄色的衣袍在风灯下显得格外威严,他目光如刀,直直射向柳氏:“本王念你是长辈,一直对你礼让三分。但你若再敢为难王妃,休怪本王不客气。”
他话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柳氏浑身一颤,像被兜头浇了盆冰水,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她看着萧玦护在林晚晚身前的姿态,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维护,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那个向来冷面的靖王,竟真的为了这个东北村妇,当众呵斥她这个侧妃!
夜静更深,正院的烛火映着窗纸,透出暖融融的光。林晚晚趴在萧玦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手指在他衣襟上画着圈:“王爷,你今儿个挺给力啊,帮我怼得柳侧妃哑口无言。”
萧玦低笑一声,胸腔震动:“本王的王妃,自然只有本王能欺负。”他抬手,轻轻拂去她额前的碎发,指尖划过她细腻的皮肤,带着一丝微凉。
林晚晚抬起头,鼻尖蹭着他的下巴,眼睛亮晶晶的:“算你识相!不过说真的,你刚才那番话,有没有那么一丢丢真心?”
萧玦低头看她,烛火在他眼中跳跃,映出温柔的光:“本王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他想起初见时她在乱葬岗醒来的狼狈,想起她怼庶母继妹时的泼辣,想起她扭秧歌时的欢快,想起她此刻在他怀里的娇憨——这个从现代穿来的东北大妞,早已像酸菜一样,腌进了他的心里。
林晚晚脸颊发烫,一头扎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讨厌,人家就是想听你说嘛!”
萧玦轻笑,手臂收紧,将她牢牢圈在怀里:“晚晚,”他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轻吻,声音低沉而认真,“本王答应你,今后定护你周全,让你在这王府,永远这般肆意快活。”
林晚晚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两辈子了,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她吸了吸鼻子,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那咱可说好了!以后你得陪我腌酸菜、扭秧歌、说相声,不准嫌我闹腾!”
“好。”萧玦毫不犹豫地答应,语气里带着宠溺的纵容,“只要是你想做的,本王都陪你。”
林晚晚“噗嗤”笑出声,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那咱拉钩!”
“……好。”
窗外,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靖王府的飞檐斗拱上。谁也不知道,那个曾经冷面阎王般的靖王,此刻正被他的东北王妃拉着手指,一本正经地“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而远处的汀兰院,早已熄了灯,只剩下无边的寂静,和碎了一地的嫉妒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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