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被林晚晚这话逗得哈哈大笑,手中挥着那镶玉的响板,大声喊道:“别管那些!小李子,敲鼓!比赛开始!”
随着一声响亮的“咚”,牛皮鼓被敲响,声音在御花园内回荡。林晚晚第一个甩起霸王鞭,那红绸穗子如灵动的精灵,扫过满地娇艳的牡丹花瓣。她边扭边唱,那充满东北特色的嗓音在空气中散开:“正月里来是新年儿啊——家家户户挂灯笼啊——”
皇上看得心痒难耐,眼中满是兴奋与期待。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抢过秋菊手里的响板,便迫不及待地往场里冲去。由于动作太过急切,龙袍的下摆扫过案几,差点把太后的寿桃盘撞翻。满殿的妃嫔们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愣住,随即哄堂大笑起来。镇国公府的小姐笑得直拍大腿,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而张贵妃则气得脸色铁青,手中的玉扇子“啪”地一声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皇上扭得正起劲儿,却没注意脚下,一不小心脚底一滑,整个人眼看就要摔个屁股蹲。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晚晚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拽住他的龙袍后摆,大声说道:“皇上!您这秧歌步走得跟踩了棉花似的,软绵绵的可不行,得这样——”说着,她手把手地教皇上甩鞭,耐心地说道:“手腕子得使劲儿,腰也得跟着有节奏地晃,对!就跟咱东北老太太扭秧歌似的,要扭出那股子精气神儿来!”
皇上学得倒也认真,有模有样地跟着林晚晚的节奏扭了起来,嘴里还唱着那跑调的民歌:“二月里来龙抬头啊——大姑娘窗前绣兜兜啊——”他越唱越兴奋,越扭越起劲儿,竟把响板往空中一抛,那响板如脱缰的野马,直直地朝着太监总管小李子的脑袋飞去。小李子吓得脸色惨白,连忙侧身躲避,这才险险地避开了这飞来的“横祸”。
张贵妃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手指着林晚晚,尖叫道:“皇上!都是这乡野村妇带坏了风气!您怎能跟她学这些粗鄙玩意儿?成何体统!”
“张贵妃是觉得皇上玩得不高兴?”就在这时,萧玦那低沉而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站在了戏台边。玄色蟒袍上落着几片娇艳的牡丹花瓣,更添几分英气。他的眼神冷得像冰,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直直地看向张贵妃。
张贵妃被他这冰冷的眼神看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再也说不出话来。
随着锣鼓声渐渐停歇,皇上气喘吁吁地站在台上,兴奋地宣布:“从今日起,扭秧歌列为宫廷常办活动!靖王妃记大功三次!”
林晚晚得意地扬起下巴,朝着张贵妃挑衅地扬了扬眉,眼中满是胜利的喜悦。却见张贵妃突然像发了疯似的扑到皇上面前,声泪俱下地哭诉道:“皇上!扭秧歌低俗不堪,怎能作为宫廷活动?您难道忘了祖宗礼法了吗?”
“本王觉得很有趣。”萧玦几步上前,稳稳地挡在林晚晚身前,如同坚实的护盾。他的目光如刀,冷冷地看向张贵妃,一字一顿地说道:“贵妃娘娘要是不喜欢,大可以回自己的咸福宫,不必在这里煞风景。”
林晚晚微微踮起脚尖,凑到萧玦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调皮地说道:“大冰块,你又双标了啊!刚才张贵妃摔扇子的时候,你咋不这么说?”
萧玦微微侧头,指尖不经意间蹭过她鬓角的碎发,动作轻柔而宠溺。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林晚晚的耳畔:“对别人,本王向来公正。对你......”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温柔,“自然例外。”
回王府的马车上,林晚晚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之中,嘴里不停地哼着秧歌调,手指有节奏地敲着车窗框,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大冰块,你是没看见张贵妃那脸,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哈哈哈!可真是太解气了!”
萧玦无奈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他伸手轻轻地把她那乱晃的手按住,微笑着问道:“高兴了?”
“那必须的!”林晚晚兴奋地拍着大腿,这一拍,竟把车窗纸都震得嗡嗡直响,“等咱回府,让秋菊教你甩鞭!你那身段,保准比皇上扭得好看!到时候,咱靖王府的秧歌队,那不得威震京城!”
萧玦微微挑眉,故意装作不解地问道:“本王为何要学?”
“咋的?”林晚晚瞪大了眼睛,佯装生气地说道,“咱东北姑爷不得会扭秧歌?不然老夫人该说你是个假姑爷了!这可是咱东北的规矩!”
萧玦看着她那亮晶晶的眼睛,里面仿佛藏着星辰大海,满是期待与兴奋。最终,他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宠溺地说道:“随你。”
与此同时,在张贵妃的咸福宫里,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张贵妃正怒不可遏地将一叠奏折狠狠摔在地上,那紫檀木桌上的孔雀屏都被震得剧烈晃悠。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林晚晚!真以为没人治得了你?”随后,她转头对身旁的心腹宫女恶狠狠地说道:“去,给长公主府送封信,就说妹妹我请她下月宫宴务必到场,好好‘招待’靖王妃!”
宫女连忙福了福身,小心翼翼地捧着那镶金的信匣,低着头退下。张贵妃盯着窗外那皎洁的月亮,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低声喃喃道:“林晚晚,这次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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